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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程應暘和奕歐故意熱情地向令狐真敬酒,還說什麼“敬酒若不喝酒喝罰酒。”結果人家桃花眼喝得通紅通紅的,果然面如桃花。

應曦想為他擋酒,忙阻止說:“今兒什麼日子?阿真過生日嗎?”好像也不是啊!

程應暘說:“姐,今天這小子運氣太好,我們慶賀他啦!”

“別聽他的……我運氣一直都……”喝高了的令狐真已經有些大舌頭了,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應曦嘟起嘴兒說:“你們這些男人一看見酒就跟酒鬼似的,少喝點兒嘛!阿真,別喝了!”

令狐真卻嚷嚷著:“不,我還要幹!我們不醉無歸!我贏了,今晚,小美人兒歸我……”

奕歐怕他醉後胡言亂語,被人聽見不好,而且當著寶寶的面也太不像話,忙夾了口菜塞住他的嘴。

應曦聽了有些不解,問:“他說什麼贏了?”

程應暘忙說:“沒有,他醉漢一個,胡扯。姐,今晚我們倆帶著程鑫睡如何?”其實,寶寶們吃完米糊,已經由保姆們帶去睡了。

沒想到令狐真卻大叫:“不行,她今晚歸我!我好不容易贏回來的……”才說了一半,這桃花眼居然趴在桌子上貌似睡著了。

應曦心軟,咕噥了一句:“怎麼醉成這個樣子?”然後就想去扶著他,“我來照顧他吧。下次你們不許喝那麼多酒,也不許灌他!”

程應暘和奕歐互相看了一眼,無奈中——怎麼好事情都讓他占了?算了,醉成這樣,也‘幹不了活’啦!

房間裏,應曦一邊拿熱毛巾給令狐真擦手擦臉,一邊絮絮叨叨地小聲說:“最不喜歡你們喝酒了!渾身酒味,熏死人呢!”突然,她的玉手被捉住,隨之櫻唇被封住,毛巾也掉到了地板上。

“唔……”差不多窒息了,差不多被他嘴裏的酒味熏倒了,令狐真才好心地放開她,嘿嘿嘿地壞笑著。雖然俊臉紅撲撲的,可是神采奕奕,桃花眼目光炯炯,哪里還有醉酒的樣子?

應曦有些驚訝:“你又騙我了?”

令狐真只笑不語,兩三年夫妻了,她的小腦袋瓜裏的智商似乎有下降趨勢,難怪說一孕傻三年!

應曦起身假意要走,誰讓他騙她呢!但不僅雙手被束縛,連身體都被他壓著動憚不得。

“應曦,這幾天你都不陪陪我,我好羡慕暘哥、奕歐哥,有兒子有你,而我還是孤身一人……好不容易換來今晚,你就陪陪我嘛!”死桃花眼,又用了‘扮可憐’這一招。

偏偏我們的傻應曦吃他這一套,“你怎麼會孤身一人呢?你還有父親,有我,有應暘和奕歐啊,我們都是一家人啊!程磊和奕鑫雖然不和你姓,但也是你的孩子啊!你們不是商量好了,都將他們視為己出嗎?等到寶寶們會說話了,叫應暘‘爸爸’,叫奕歐‘父親’,叫你做‘爹地’啊!”

“可是我也想要一個姓令狐的孩子……”他悶悶地說。眼睛閃亮閃亮的,好像有點點淚花在晃動。

應曦看著他,忽然張開雙臂把他攬在懷裏,“這些事我也急不來……但我答應你,我會盡力!好嗎?”

“好!”他摟緊了她,忽然說了句:“可能我要有個弟妹了。我的後媽好像有身孕了。”

蝦米?應曦有些驚訝,看來令狐奘寶刀未老嘛!難怪令狐真那麼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啦!

令狐真抱著她親了又親,語氣帶著些許不滿與委屈:“我都忙了好些天,你都不陪陪我。”真是傷透了他的心。

“……”拜託,人家白天帶孩子,晚上——帶男人。很忙耶!

“我已經有及天沒碰你了。”令狐真比較怨念的是這個,每天看著她卻什麽都不能做,這才是最讓他鬱卒的事情啊!

大掌饑渴難耐地順著纖細的嬌軀一路撫下去,逮哪兒揉哪兒,手勁兒不敢太大,生怕弄疼了她,溫熱的薄唇率先吻上粉潤的櫻唇,有力的長舌長驅直入地探進她柔嫩的口腔,沿著芳香四溢的內壁細細地舔了個遍,連每一顆貝齒也都刷過一遍,最後才勾起她小小香香的粉舌柔情萬千的糾纏,邊親邊喚著她的名兒:“應曦……應曦……我的小哭包……”

應曦柔順地躺在令狐真身下,藕臂摟住他的頸項,媚眼如絲,說不出的嬌俏動人。

令狐真的薄唇覆到了嬌顫著的嫩乳上,應曦的小手也轉移到了他的胸膛,彼此身上的衣物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卸得一乾二淨,只剩兩具美麗的軀體糾纏著。

大掌摸上細嫩的大腿內側,間或掠過俏生生的兩片貝肉,勾動一下掩藏其中的小珍珠,然後迅速又收回,春意潺潺的愛液橫流在兩人股間,身下的床榻都濕了大片。

兩人的身體像連體嬰一般緊密的黏貼在一起,令狐真發情的用自己的胸膛用力擠壓磨蹭著應曦滑膩的背部肌膚。一面配合著手上褻玩她玉乳的動作,一面將脖頸與她相勾一同轉到側面色情的接著吻。

“啊……哦哦……嗯……” 男人的口中不斷發出類似痛苦的呻吟,他情不自禁的用大腿環住應曦的腰肢在上面磨磨蹭蹭的饑渴著需求。

“應曦,我想要。”他笑著,俯首堵住她的小嘴,然後拉開她的腿,讓那雙玉腿環上他的腰。然後揚起巨劍,一舉挺進她的深處……

應曦根本無法呼吸,她叫喊著弓起腰,腫脹的乳尖被他納進口中。她兩手急切地撫摸他,一開始,她想當支配者,但這個男人的一切讓她沉淪,她變成被支配的那一方。

一股力量將她拉起來,她在他的擺弄下改而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們面對著面,熱呼呼的氣息噴在彼此臉上,她的臀兒扭擺起來,開始騎著他,這個姿勢讓他極度深入,刺穿得很深,在快感爆發的同時,也感受到一抹奇異的疼痛。

所有的言語都是多餘的,她看進他眼睛深處,心臟狂跳,她腿間的珍珠悸動不已,愛液不斷從小腹裏流出來,她好濕,把他也弄得濕淋淋。

高潮一波接一波,她全身發抖,紅燙的身軀再次被放倒。

她的雙腿被扳得更開,臀部被抬高。

他讓她看到他的男性欲望一次次挺進她花徑內的景象,激情高漲,如此肉欲,她的叫聲和他的低吼混在一起。

終於,她被震撼得虛軟無力了,淚水進出眼眶,肌膚通紅,又一波高潮席捲而來,不留情地吞噬了她。

“阿真,啊啊……”感覺超乎想像,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猛烈。

她夾緊他,尤其感覺到他試圖要拔出,她更用力地夾緊,不知為什麼,就是希望他留在她體內共用這一刻,直到高潮退去,她不要他提前撤退。

令狐真咬牙想忍住,但已經忍無可忍。

身體緊繃,他粗啞吼叫,然後以一記猛烈的衝撞挺進她裏面。

他抵著那塊溫暖美好的地方,厚實的前端突然放鬆,強悍的男性熱流整個泄出來,他大量噴發,下腹用力抽搐,隨著每一下的抽動,那小孔噴出充滿生命力的種子,一滴不留。

“小哭包……”抵著她汗濕的額頭喘息,令狐真的聲音充滿寵溺。

他摟著她翻身,讓嬌嫩的她趴在胸前,以免壓壞她。

吸吸鼻子,應曦勉強擠出話,驕傲地說:“我是女土匪啦!”

“是,你是我的土匪大人。”令狐真輕捏她的俏臀一記,極溫柔地吻著她。

讓所有人意料不到的是,三個月後,應曦有了!男人們都察覺了,反而是傻應曦還未反應過來。

程磊和奕鑫可以滿屋子亂跑、很清楚地講出媽媽、爸爸、父親、爹地這四個名詞,然後又無比正確地加以區分後,應曦生個了女兒。

果然是令狐真的骨肉。取名令狐晶晶。

這個晶晶小公主集中了令狐真和應曦的優點,生得目似明星,膚白如雪,晶瑩可愛,無比招人疼。三個男人一見,心都化了。

兩個小王子,加上一個小公主,挺好的。

孩子們陸續上幼稚園後,應曦覺得自己也要有點事情做才好,便與男人們商量。

結果是——一致反對。

理由是——我們又不是養不起你,出來幹活不如做個全職主婦,愛幹啥幹啥。

程應曦很堅決,她的閨蜜們曾說:女人,決不能完全依靠男人,必須要有自己的事業和生活。女人,也要成為一棵大樹。所以——

冷戰了兩天,男人們妥協了。他們在程功大樓三樓批了一間約120平米的房間,給應曦經營咖啡甜品店,專供內部工作人員。由於老闆娘手藝好,又免了租金水電什麼的,所以物美價廉,居然供不應求。

有時候她會帶著親手做的蛋糕甜品給三個總裁們吃,順便自己‘也被他們吃’……

儘管每天都累,但應曦很開心。天天都很開心。她覺得——他們對她的愛,沒有盡頭。她的幸福,也沒有盡頭。

(正文完)

各位亲,至此,此文正文部分已经完结。也许会有小番外,希望各位亲爱的朋友仍然能常来看看茉莉儿,看看男主们和女主,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