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琰一把揪住了肖凡胸前的衬衫，怒不可遏！

“肖凡我真的太小看了你！程念念会受到刺激头疼，都是因为那药，是不是？”

肖凡撇开了视线，默认了。

那药，程念念吃了五年，即使药物本身没有多大的副作用，可到底是药三分毒，当她想想起过往，或者突然听到让她有所触动的东西的时候，大脑神经元就会因为长期的药物控制而受到刺激，引发头疼晕厥……

陆琰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像一只发疯的狮子，恨不得咬死眼前的猎物，而又苦苦压抑着，他猛然想起那次带程念念回南区，发现了苏娜的异常，回了北区以后，他让顾瑾逸又彻查了一遍，终于查到了蛛丝马迹，那天，把程念念出轨的照片发出去，或者卖出去的，正是苏娜！

联想到事情的前后，陆琰越发不可置信，半晌，才从喉咙挤出几个字：

“程念念那天的事被爆到网上，也是你幕后操作的？”

把程念念推向出轨的风口浪尖，势必会引起陆家的动荡，也绝对会引来父亲的关注，逼走程念念，他就可以达到目的……

肖凡看向陆琰，坚定的摇头。

“陆琰，我没有。我不想和你撕破脸，我即使这样设计了你和程念念，可异想天开的还想继续和你做兄弟……”

人有时候就是那么矛盾，明明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可还是都想兼得……

陆琰现在突然提起这事，倒让他想起来，这一切，或许还真不是上天安排的，而是有人幕后推波助澜了……

陆琰探究的眼神看着肖凡，肖凡也直视着陆琰，眼神很坦诚，而陆琰，潜意识里，愿意相信他的说辞，一个用力，推开了肖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