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唬你爸……”
“没事,你明天尽管让律师过来,我有办法让爸点头。”
秦蓉一怔,“朵儿,你……”
“相信我好吗?”
“你别打什么歪主意,你爸已经这样了,经不住折腾的……”
“你想到哪儿去了?放心,我保证不会伤害到爸的身体!”至于,会不会伤心,那就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
“你可别做傻事!”
知女莫若母,小女儿样样都好,可未免太有主意,也听不进劝告……
她怕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
岑朵儿笑嗔:“我是那种会做傻事的人嘛?”
秦蓉将她揽进怀里,双眼放空也不知究竟看向何处:“你爸没了……我能指望的也就你们姐妹俩……”
“妈,我保证,该是我们的东西一分也不会少!”女人唇畔浮现出一抹近乎诡异的微笑。
“走吧,先回家……”
“妈,我还有事,你先回去,我已经打电话让姐姐过来陪你。”
岑朵儿直接乘升降梯下到负一楼停车场,中途拨通一个号码——
“人呢?”
“西郊七号仓库,记得带钱。”
收好电话,驱车离开。
……
四十分钟后。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近,刀疤脸放下手里的速食面,闪身至锈迹斑驳的铁门后。
压低声音:“谁?”
“是我。”
他拉开铁门。
岑朵儿戴着墨镜,红唇妖娆,看得男人下腹紧缩,竟起了反应!
按捺住来自**深处的躁动,向后一探,见四野空旷,便放了门把,“进来。”
岑朵儿对他过分的谨慎不以为然。
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就算比别人多读几年书,那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卑贱,岑朵儿不信,还会有人来救她?
“行了,别东张西望,没人会来。”岑朵儿摘下墨镜,将手里的密码箱往地上一放。
“事成之后,我会告诉你密码。”
刀疤脸眼前一亮,一百万就为了绑个女人,这些有钱人真是不拿钞票当钱。
正好,便宜了他。
“我怎么知道,这里面装的是钱还是炸弹?”
“不信我?”
刀疤脸笑了声,又短又急,一种无形的压迫开始在空气中蔓延:“岑小姐,你知道的,像我这种刀口舔血的人能活到现在,总是要比一般人小心。”
“好。”她走远一些,将指纹印在感应区,最上面一层铝制金属朝两边收拢,露出一层透明的钢化玻璃,正好可以看到里面整齐码放的一沓沓百元现钞。
“这是今天下午的银行提现单据,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你放心?”岑朵儿轻笑。
“当然。”刀疤脸点头,灯光下,横亘在半张脸上的刀口随着他勾唇带笑的表情愈显狰狞。
这女人不傻,知道用密码锁、防弹玻璃下双重保险。
刀疤脸不得不谨慎起来。
“按我之前说的做,完事之后,钱归你。”岑朵儿将密码箱放回原处,拍拍手,
刀疤脸提了提裤头,急色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带着点意味深长。
这女人可比角落里那个昏睡不醒的有味道,如果能玩一把双飞……
岑朵儿交往过好几任男友,和每个都上过床,哪能不懂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心里作呕到极点,面上却笑意不改,“你不想做?没关系,我可以换其他人……”
“等等!岑小姐长得这么漂亮,脾气可不怎么好……”
女人挑眉,目光稍冷:“这就不劳阁下操心,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拿钱走人。”
刀疤脸也不生气,“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