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2)

接下去,主持人没敢再拿cp噱头说话。

后台采访,有记者问白砚:“您跟贺玉轩不是第一次合作,请问您对这位搭档有什么看法?”

白砚认真地说:“我们不熟。”

圈内人都知道的事实,一位明星说跟谁不熟,潜台词就是,我很讨厌这个人,请不要倒贴。

另外,白砚跟贺玉轩合作过,还直接以不熟作为拒绝评价贺玉轩的理由,潜台词则是:我看不上他,不方便直说。

又一轮热度话题来了,刚火了三天的白鹤cp卒。

继孟姝之后,白砚又跟一位圈内大咖结下了梁子。至于不听话的经纪人,自然有人收拾他。

白砚出门时脚下轻得像是能生出风来,车门开,裴挚在后座等着他,激动得眼神晶亮,“哥,你今天帅炸了!”

白砚脱下外套,脚迈上去,等门关好,把外套一把扔到裴挚头顶罩住,“你这个小混蛋。”

此时,白砚的经纪人出门上了小老板的车。

经纪人很意外:“你怎么自己来了?”

小老板把一个纸袋递到他面前,“你以后不要再送我这个了,我家里很多。”

纸袋里全是从外地搜罗来的各种多啦a梦,经纪人苦涩地说:“白砚怪我,你也怪我?我这是为谁?”

小老板说:“你太过分。我不需要你这样。”

经纪人问:“上次代言的事,你不是还站在我这边?”

小老板气得脸发红:“那是因为我觉得白砚心里想要代言,也当得起,只是没表示。这次你做了什么?你把他当工具,我不需要。”

第19章 真实

同一时刻,白砚没心思理会经纪人的事。

影帝爸爸的心情太复杂,复杂到连自己都没法描述,一下子be了他的营业cp,痛快是真的。

另一个事实是,他又彻底得罪了一家大咖,这事他从两天前开始筹谋,准备足够充分,可从动机上来说,他又糊里糊涂。又一次,他放着好走的路不走,而选择挑战的人生的困难模式。他身后,还有草台班子的一大帮子。

所以白砚热血奔腾的激动一直持续到回家。

他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屁话,他什么药都没吃,不过是身边多了个随时能制造现实魔幻的疯狗王子。

没人告诉他这种精神上的疯狗病也能传染。

进门,疯狗王子还是朝白砚看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目光饶有兴致,头发全用发蜡抓上去,露出宽阔光洁的额头,整张深刻俊朗的脸亮得会发光似的。

裴挚穿的是一身深灰的礼服西装,内搭白衬衣。这一身规整的打扮却宛如为宽肩长腿的青年量身订制。确实是量身订制,这行头换到别人身上必然端肃,可裴少爷穿着就是公子哥似的雅痞,那一身张狂的少年气还是没收住。

自己张狂还带着别人一块儿张狂,张狂过后的白砚气血翻涌。礼服已经用来砸人了,眼下还在裴挚手上。白砚一下扯下领结,又朝裴挚掷过去,“看什么看?”

裴挚站着原地没挪脚,略偏了下头,笑着伸手挡,转瞬给他把领结抓在手里,“我管不住眼,哥你在气什么?”

滚一边去,老子不气。

白砚砸无可砸,又不紧不慢地抽下皮带,接着朝裴挚身上砸,“以退为进装了两天可怜,满意了没?”

裴挚又轻而易举接住皮带,笑得乐不可支,很快拉住他的手腕,“我没打算让你这样,哥……”

白砚胳膊用力一挣,“放开!”

可裴挚的手收得更紧,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白砚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按着退后几步,背撞上坚硬墙壁。

再回神,他肩膀被疯狗王子用逆天的气力按在墙面。

裴挚低头看着他,嘴唇几乎碰到他的鼻子,“哥……”

白砚恨不得当场把这小混蛋咬死。

裴挚目光如潭般幽深,可眼里依然噙笑,“你听我说,不管我前几天怎么可怜,都不是想让你出手收拾那帮贱人。”

白砚冷冷喘着粗气,根本不屑说话。

前两天,裴挚是什么做派?

啊?

用一句话形容:“我收拾了垃圾,你撇开我跟垃圾讲和,讲和不算,还合作上了,我很可怜,却很懂事,你不用在意我。”

装腔作势,唱作俱佳。说无所图,谁信?

可裴挚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炒cp这回事,要是你自己愿意,我什么都能忍。可你分明不愿意,那我就得给那些杂碎一个警告。我那么可怜,也就为着我警告他们的时候,你别太生气。”

这是句真话。

白砚瞬间清醒,“你做了什么?”

裴挚又扯出一个转瞬即逝的笑,“我兜了点儿贺玉轩的底,真就是想警告他收敛点,没打算现在就给他公之于众,毕竟,他这部电影还得上,这电影里有你。”

白砚心里头舒坦了些。不是,他的事儿这小混蛋干嘛总要插手?

可还没等他舒坦一秒,裴挚突然说:“所以哥你是为我,才去澄清的?”

“妄想症是病,得治。”白砚冷着一张脸,用力去掰裴挚的手。

可很快,他两只手腕都被裴挚压到身侧的墙壁,几乎同一时刻,他嘴被灼烫的气息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