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还没放下这小崽子,既然裴挚自己要缠着他,他有什么可悲悲戚戚的,看不顺眼就教训,他当年就不该忍。
裴挚不听话,揍,他就应该直接揍,揍服了完事。
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裴挚?笑话。
这样的节奏已经满足不了裴挚,裴挚猛地扯开浴袍前襟,嘴唇混乱地落在白砚修长的颈,好看的锁骨,接着是乳头,他弓着身体,用嘴叼着那敏感的小点,舌头打着圈地逗弄。
他用膜拜的心情跟他哥调情。
节奏加快时,他又咬上了白砚的耳朵,一只手握住白砚硬涨的性器,不轻不重的抚慰,极尽所能地伺候他的王,他的至爱。
白砚上挑的眼尾漾出几抹艳色,精实的胸脯剧烈起伏,眼里沉着浓浓欲求,可依然有睥睨众生的气势。裴挚立刻觉得把他浑身骨血都耗进这一个身体里也不足够,一边亲吻白砚的眼皮,一边加快速度抽插。
人都说,男人真正的欢愉是在射精的几秒。可他跟白砚做爱,每一下都是极乐。
裴挚喘息不止,听见白砚压抑的喘息声,更是热血沸腾,一下,连根没入,接着,就是暴风骤雨般地抽插。
他汗水抖落在白砚的前额,脸庞,又落进那浓密的发间,裴挚把自己身体跟白砚贴合得更紧,抱住白砚身体的手臂也收得更紧,就像是把白砚整个上半身都死死钳制住,而后像头疯了的狼,一下一下把自己撞进白砚的身体。
白砚的手指掐进了他的皮肤,细细的疼,可裴挚被刺得更加激动,疯狂地顶,用尽了力气干,他知道白砚喜欢激烈的性爱。
两个成年男人健康有力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用极致的力量融合。许久没有这样彻底放肆的性爱,没多久,他们都射了。
而裴挚一直没把白砚放开,鼻子贴在白砚鬓角,深深细嗅着属于他的气味。
白砚眼神涣散,目光却在他嘴唇覆上去时,终于聚焦在他身上。
裴挚亲吻一下白砚的眼皮。
“哥,我爱你……”他由衷地说。
这话,哪怕是被打死,他都得说。
不爱白砚的裴挚,还是裴挚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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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白砚为什么见到纨绔发小就骂了吧。
以及,白砚每次骂他,裴挚都跟着去加骂一顿,原因也清楚了。
写到“都叫上傻逼了,进展挺快的哈?”
我真的笑了半天。
妹的,裴挚要是叫你傻逼,你能揍死他吧白哥哥。
看,这就是牛角尖。
其实,要是最初那个状态的白砚,是不会钻这个牛角尖的。
只能说信任是一步步摧残的,裴挚认真觉得那表弟是个傻逼,白砚觉得是爱称。
裴挚真心哭了回妈,他觉得裴挚舍不得那个人。
我本人是不太喜欢写“炮灰比正牌付出更多”这种剧情的。
这两个人相比,很显然是白砚更适合裴挚。
为什么呢?白砚只是自己害怕。从来没有轻蔑看待裴挚的爱好。
那个傻逼,傻逼在哪呢?你一个平常人缠着搜救队上珠峰???
要死就在家里死,出去死还要连累搜救队好吗?
裴挚为了上珠峰,做了三年准备,这么肆意的一个少爷还跟着登山协会学习,各种苦练技能,然后有最好的设备和队友才出发。个人爱好是一回事,造成社会资源浪费又是另一回事。
他是有准的,所以绝对不会看得起没准的。
这个没准可恶在哪呢?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复旦十八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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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卷完了,下一卷《少年》,让他们还回最初的时候。
少年之后是最后一卷《我的白月光》,本来也想缩成两个字保持队形,后来觉得这五个字的卷名更有感染力。
第34章 少年
连着两次,虽然两次白砚都没输气势,可身体反应是实在的。到裴挚鸣金收兵时,白砚虽然也神清气爽吧,但腿是麻的,腰杆酸疼,趴在床上好一会儿不想动。
裴挚侧卧在一边,用手给他慢慢揉,“这儿?”
白砚受之无愧,不客气地说:“下边点儿。”
裴挚温热的大手立刻往下移了几公分,嘴又凑到他脸颊亲了下,“我爱你。”
还真是打不怕!?
白砚蓦地睁开眼睛,对裴挚怒目而视。
裴挚英挺眉头皱着,笑了下,“总不能因为怕挨揍,我这心里话就不说了。你也别每次都甩耳光,自己手不疼啊?”
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