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米酒的最初的制作,到后来的找人、开小酒坊,刘森江都经了手,如果瞒着他,迟早会被他察觉,这样总不是太好。
“什么?这决不可能!”刘森江一听,大为吃惊。他端起空酒杯闻闻,又再次确认一下,连连摇头。
“是啊,五个月的窖藏酒怎么可能具备如此醇厚的口感,李老板你是开玩笑吧。”陈传忠望了对面微笑而坐的小李老板一眼,觉得这位可能是今天心情太好,和他们开玩笑逗个闷子。
“呵呵,普通的酒窖当然不可能。这是一项最新的研究成果,来自农产品公司背后的科研单位。酒窖的建设采用了一种特殊的材料,窖藏技术也是很特别的,环境中各种微生物活跃,能加速酒的脂化反应。那两坛子米酒就是在这个特殊的酒窖中存放了五个月。”李悠然给米酒的变迁缘故编造出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
两位大厨闻言,再次相互对视一眼。在小李老板这里待久了,心理承受力和免疫力都大为增强。
要是别人说这种话,那他们一定认为是胡扯淡。但小李老板可不同,自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开始,他手里的各种好东西就层出不穷。从最初的蔬菜瓜果、特制水,到后面的食用鱼,以及两种极品茶叶,早已经令他们心服口服。
小李老板手中肯定掌握着不为人知的特殊种植、养殖技术,既然如此,那么再多一种白酒窖藏技术,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反而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不过,这种特殊技术建造的酒窖,成本很高,而且也目前只能小批量生产。来来,别光顾着说话,咱们边吃喝边聊。今天这一瓶就是专门拿来试用的,不用客气。”李悠然招呼一声,示意陈大厨将三个小酒盅倒满,然后伸出筷子夹起一块豆腐干丢进嘴里,又端杯抿上一口。
小酒配豆干,滋味儿还真不错。
“真是难以置信。”刘森江感慨地说了一句,然后端杯又喝了一口,再次品咂,觉得还是二十年窖藏陈酿无疑。
三人一边吃喝,一边聊起这种自酿酒的经营前景。
注册登记,申请商标上市销售的路子肯定是行不通的,一来食品饮料的审查手续麻烦,二来计划走的是精品路线,也没有那么大的产量,犯不上了。
那么也就只剩下在自家店内销售这个路子。
陈传忠说这酒属于纯粮加特制水酿造的原浆白酒陈酿,天然健康,味道也很棒,比市场上那些添加人工香精、塑化剂之类的勾兑酒强得太多,何况现在社会上正在为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引起消费者的普遍质疑。
私房菜馆的顾客,属于高端消费群体,美食家众多,对健康的要求更是高于一般人。酒席上,他们喝的大多是茅台、五粮液、泸州老窖等等国内老牌名酒,以及国外高级红酒,面子只是一个方面,更多的恐怕还是认为名牌货比较健康无害吧。
况且这种自酿酒并非无底气,别忘了悠然农庄私房菜馆本身已经成为天海市高端餐饮业中的一块金字招牌,口碑良好,自酿酒依托这块牌子而生,自然也占尽先天优势,比那些来路不明的货色更容易让顾客们接受。
只要不着急,慢慢在私房菜馆里推广这种酒,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打开局面。
刘森江也点头表示赞同,他说既然产量很低,可以先在甲级酒席和贵宾级酒席中小范围销售,试试效果。
至于价格,像这种二十年窖藏的白酒不能订得太低,因为面对的都是富裕人群,那样反而会自损形象。
建议让后勤部采购一批瓷瓶,精致一些,风格古香古色为好。洗净后可以重复利用。每瓶标准一斤装,建议定价一千五百元。这个价格比较适中。
“二十年陈的可能没有这么多,如果是十年陈呢?”李悠然问道。最早那两坛子米酒加起来也就四十斤,后面的可没有那么长的时间。
“十年陈的那可就便宜多了,定为六百块吧,分开几个档次也好。不过年头儿不能再低了,像那些三年五年陈的根本上不了席面。”刘森江想了想,又报出一个价格。
三人合计了一番,把这件事情定下来。
“对了,咱们这酒还没有名字呢,二位再想想。”李悠然又想起一个问题,毕竟是高档货色,在客人面前总得报个名号吧。
“这个简单,不用琢磨别的,我瞧就随着私房菜馆的牌子走,叫‘悠然特酿’就行了。”刘森江这回倒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悠然特酿,这个名字不错,产品出身一目了然。细分的话,后面还可以加上二十年陈、十年陈的说明,一个名字,已经把酒的特点传达清楚了。”陈传忠赞同道,并加以补充。
李悠然略一思考,便同意了两位大厨的提议。
半个小时后,碟净酒干,一个小小的品酒会就此结束。刘森江和陈传忠起身告辞,咂巴着滋味儿意犹未尽地离开。
李悠然随后找来后勤部的夏明海,交代他去采购一批陶瓷酒瓶,并提出了详尽的要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