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惊醒班长,就松开她的束缚,这种幼稚的计划,根本行不通吗?
我举着闪亮的尖刀,转到班长的斜对面,看着受苦受难的班长,正在思索的时候,班长她突然醒了!
为什么啊?我没发出多大的动静啊!难道是因为已经被舒哲下过一次安眠药,所以班长有了一定的抗药性吗!
这可真是可喜可贺,等到未来成为女警之后,犯罪分子想用安眠药来对付她,班长可以自豪地表示:“愚蠢!我早就免疫安眠药的效果了!因为我弟弟和我的同学,都给我下过药啊!”
于是犯罪分子一边在脑内进行比较糟糕的联想,一边被冰凉的手铐铐住了。
班长睁开了鹰隼一样的眼睛。
她第一眼就看见了,裸露着上身的凶悍肌肉,手拿尖刀,一脸笑意的我。
冤枉啊!我这不是恶笑也不是淫笑,我这是老好人的善意微笑啊!
毫无说服力的,我的胯下还耀武扬威地挺立着,如同朝鲜的大浦洞导弹。
“你想干什么!”
班长一定是想说出这句话,但是嘴被堵住的她,最后只发出了“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接下来,她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
被小芹用宽约一指的登山绳,捆得极其下流,不但不能移动,连内裤都正面暴露给我。
班长的眼睛没有刚惊醒的时候那么自信了,她用那只唯一能小幅度活动的左腿,拼命地想把睡裙蹭下去,但是徒劳无功。
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连夹紧双腿,都不见得能做到。
第642章 被缚的天鹅
平心而论,任何女孩子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被捆成sm前戏的姿势,嘴里还堵了块手绢,对面站着上身精赤,下身的大短裤里,竖起突破天际的钻头,并且手握尖刀,一脸淫笑(?)的同班男生,都会认为对方想侵犯自己吧?
何况一身漆黑的庄妮昏倒在班长的视线以下,班长没有看见她呢?
不得不佩服班长,她在短时间内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有像普通女孩一样拼命摇头,表示“亚美爹”,那样只会进一步激发恶人的兽欲。
冷静下来之后,班长用冰冷的目光逼视我,仿佛在说:除非你做完了以后一刀把我杀了,不然我事后一定报警!
我不敢把班长嘴里的手绢掏出来,害怕她大声呼救,引来其他同学以及于老师,那我“强奸未遂”的罪名可就背定了。
“班长,你别误会,我、我是来救你的!”我挥舞着手中的瑞士军刀说。
因为酒醉所以有点大舌头,我的解释反而对班长起了反效果,她对我怒目而视,仿佛我是酒后乱性,才敢做出如此色胆包天之事。
“你、你不喊救命,我就把你嘴里的手绢拿出来。”虽然我这么许诺,但班长脸上的愤怒表情,让我不敢真的那么做。
再逗留下去,估计我的冤枉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酒意渐退的我,决定先行离开,去找邻屋的维尼过来帮忙。
小芹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肯定是没锁门,所以我应该能进到维尼的房间里去。
虽然维尼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全身上下只挂着一条内裤,我去找她有耍流氓的嫌疑吧。
不过,反正她误以为我是同性恋的时候,已经当着我和彭透斯的面换过衣服,昨天晚上还因为春药的关系,主动把胸部露给我看——如今我只要捂着点眼睛,她不一定会生我的气吧?
只是她通常都睡得很死,我唤醒她的时候,只要别再手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就好了。
决定要找维尼帮忙以后,我一边对班长摇晃那只没拿刀的手,让她不要害怕,一边慢慢后退,打算开门离开。
结果,我没注意脚下,被瘫倒在地的庄妮绊了一跤!
庄妮你立功了啊!老子手上可是拿着111毫米的尖刀啊!屋里面除了我有三个人呢!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啊!
为了让手里的瑞士军刀不至于伤人,我运起阴阳散手中的化劲技巧,试图让自己找回平衡,但是喝酒之后状态不好的我,已经失去了对全身肌肉精密调控的能力。
所以阴阳散手反而帮了倒忙,让我以非常别扭的姿势,从向后摔倒,变成了向前摔倒,而我手中的尖刀,冲着班长的脖子直戳过去了。
作死啊!谁能想到小芹计划的“翠松山连环谋杀案”,竟然是由我亲手揭开序幕的啊!刚才班长还误会我只想要她的贞操,现在该觉得我想要她的命了!
我为什么想要班长的命啊?难道是怯懦到不敢侵犯活着的班长,而是要先杀后奸,“趁热来一发”吗!
尽管班长冰冷的逼视目光使我压力山大,但是对着失去神采的双瞳和失去生命的肉体,我明明犯罪感更强吧!
危急之中,我死命将握刀的右手抬高,并且左手抓住了半途中遇见的,某种洁白如玉的东西,终于使刀锋在接触班长脖颈以前,悬在了仅差5厘米的地方。
闪着寒光的刀尖,使得尽力保持镇静的班长,也从额角淌下了一滴冷汗。
我则是半跪在班长的床沿下方,和斜靠在宫彩彩那边的庄妮,姿势还挺对称。
千钧一发,我心有余悸地把瑞士军刀从班长的喉咙处移走,然后刀尖冲下地插进了床铺下方的地板,这样应该就不会伤人了。
刀刃和木头碰撞的声音,却让班长浑身一抖,好像我在威胁她。
于是她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又在我手下挣扎了一番。
为什么说是在我“手”下呢?因为我刚才为了阻止尖刀伤人,左手慌不择路握住的东西,是班长白生生的小腿啊!
唯一没有被完全紧缚住的左腿,被我单手握住,在惯性的驱使下,最大限度地向上扳起,使得班长被迫做出了一个在床上的舞蹈姿势啊!超像《天鹅湖》芭蕾舞剧中的白天鹅啊!
而且由于脚腕上绑着绳索,左腿在半途就伸展到了极限,随着绳索的拉直,和我施加给她的力道,班长的脚腕两相受力,有苦说不出,为了忍痛脸涨得通红,嘴里的手绢也被她死死咬住了。
班长不知道我是被庄妮绊倒的,她以为我是故意向她扑过来,并且用尖刀威胁她,想迫使她就范。
从眼神里射出来的恨意,就别提多恣意汪洋了,她的眼神除了愤怒、警告、不甘,还有巨大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