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废话已经说得够多,现在应该动手术了。”
庄妮分出一些吸水纸垫在自己的膝盖下面,好让自己能够比较舒适地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
虽然丝袜美少女跪得这么近容易引起男性的幻想,但是此时此刻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恐惧。
“救——”
我刚要孤注一掷地大声喊救命,庄妮便将一团丝袜塞进了我嘴里,把我噎得直翻白眼。
你妹的!虽然嗅起来没有什么异味,但是士可杀不可辱,我堂堂七尺男儿被你这么对待,实在没道理再对你姑息下去了!
我一边压抑内心的恐惧一边继续使用瑜伽呼吸法,右臂的肌肉已经恢复了三成的掌控力。
堵住我的嘴以后,庄妮在我的两只脚上各压了一个大喇叭用来锻炼的杠铃,然后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切出了第一刀。
不愧是艺术家,不但用笔精准,用刀也相当有造诣,我校服裤子的裆部被她轻易切出了一个大洞,而刀尖只是接触到了我的表皮,没有见血。
把我的裤子变为成人开裆裤之后,她下一步将要对付的就是我贴身的四角裤了。
“龌龊的家伙,”庄妮皱眉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能硬得起来……”
天地良心,我绝对不是因为被庄妮sm才如此兴奋的,我一柱擎天的唯一原因是瑜伽呼吸法的副作用。
只要在我的内裤上纵向来一刀就可以直面手术部位,但是庄妮产生了片刻犹豫,她可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来面对我那丑陋的雄性器官。
“给我软下去!”庄妮隔着内裤用刀尖轻戳我的子孙袋,让我的心脏悬在了嗓子眼里。
软下去以后方便你阉割吗?别说这是瑜伽呼吸法的副作用我控制不了,就算是真能控制也不会听你的话啊!
“把吸水纸垫在下面,然后就像画海鸥一样横切一刀……”
庄妮用美工刀在我的要害部位比划来比划去,她的自言自语比魔女的诅咒还要吓人。
“唔……”
随着又一轮瑜伽呼吸法的完成,我大汗淋漓,并且全身的肌肉都产生了一种爆裂感——这是好兆头,说明我很快就要摆脱麻药的控制了。
“还真是丑陋到不敢相信的东西……”
庄妮以无比嫌弃的目光看着在布料下肌肉勃发的“魔法虫”。
“唔唔……”
不能说话的我用下巴指了指寝室里的冰箱,庄妮先是一愣,随后嘴角上挑道:“屈服了吗?居然主动要求我用冰块来降低你的痛楚?这倒是个好主意,冰块够多的话,你那恶心的东西应该也能冷却下来了吧?”
庄妮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两大袋冰块——天知道这么多冰块平时是干什么用的——在回来的时候她把美工刀忘在了书桌上。
将一袋冰块拿在手中备用,将另一袋冰块朝我的胯下一丢,然后用黑丝袜包裹的美足将冰块推挤到了“冰球”的位置。
我靠!此中的酸爽谁用谁知道啊!我浑身都打了一个冷战,但是仍然坚持不懈地又用了一轮瑜伽呼吸法。
“给你十秒钟,如果你不软下来的话,待会我动刀可能会导致大出血的。”
庄妮说着把另外一袋冰块也扔到了我的胯间,顿时我明白了阿尔萨斯坐在冰霜王座上的感觉。
这时庄妮低下头看了看,发现美工刀不在附近,她转身想去书桌那边拿回来——
“咔咔咔咔!”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我的双臂使出了巨大的爆发力,直接把庄妮的五、六条丝袜从中间撕开,夺回了上肢的自主权。
“怎么可能!?”庄妮急奔向书桌想要拿刀,我并没有去追她,而是把双脚上的杠铃拿开,然后又撕碎了膝盖上绑缚的丝袜。
这时候庄妮已经取回了美工刀,面目阴狠地向我疾刺过来。
我则把刚才撕碎的丝袜缠在手掌上作为防护,轻而易举地夺下了她的美工刀。
庄妮眼神中的惊讶很快就化成了惊恐,在她要张口大喊的瞬间,我把自己嘴里的那团丝袜掏出来,原物奉还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
庄妮不是姚晨,她的嘴当然没我的嘴大,这团丝袜塞进她嘴里很是勉强,更别提上面还沾着我的口水。
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是厌恶男人吗?现在就让你尝尝男人口水的味道!
大概是和我交换体液对她来说实在不可接受,庄妮发疯似的从自己嘴里抠出了丝袜,远远地甩在了地上。
“来——”
庄妮第二次想要呼救,我报复心理作祟,把手里的一条较为完整的丝袜拉直,然后在庄妮细弱的脖子上紧紧缠了一圈,再左右一拉,顿时让庄妮失声。
“我、我不会……”
尽管脖子被我紧紧勒住,庄妮仍然用那种屠夫看待牲畜的目光向我看过来,好像我只要稍微放松她就会夺我性命一般。
“你这个臭女人!我脱你衣服是为了救你!你当时喉咙被冰块卡住了!你知识这么丰富,不可能不知道海姆立克急救法吧!”
刚刚解脱麻药的控制,我的情绪和对肌肉的控制力都不如平时稳定。庄妮被我勒得两眼上翻,先是发出“咯咯”的声音,随后一点声音也无,双手痛苦地在自己的脖子附近挣扎着。
我不但向左右拉扯丝袜,还故意把丝袜往上提,这样一来我几乎就变成了庄妮的人体绞刑架,庄妮的双足只剩下脚尖跟地面相接触,足弓挺得笔直,显示出一种接近死亡的变态的美感。
“咕嘎啊……”
从庄妮喉咙里蹦出的响声越来越怪,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口水,她的斜刘海披肩发凌乱地覆在愈显苍白的面孔上,唯一露出的右眼瞳孔已经开始放大。
少女的双手不再挣扎了,而是垂在身体两侧,发出好似离水之鱼的震颤——她被黑丝包裹的双腿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