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马远往在我父皇一直追随我父皇,无论是谁要想获得他的支持都不太容易,正如你所说,如果我父皇过去,在有一纸遗诏,倒是容易获得他的支持。”青年男子脸上露出同意的神色,“这个家伙驭下甚严,不知道能不能从这方面想想办法?”
“很难,五个师团的师团长都是他的心腹,而且家眷均在燕京内,想从这里突破不太容易。”雄壮身影微微摇了摇头,“这方面只怕不止殿下一个人打过主意,只是无人能够成功。”
“嗯,那这段时间还有没有其他异动?”青年男子似乎很关注某个人的行动。
“回殿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殿下他也一直隐居在府邸内养病。”雄壮男子略加思索便回答道。
“唔,好了,你去吧,有什么立即通知我。”青年男子有些失望,不过没有表露出来,点点头,示意对方可以离开。
一骑绝尘而去,青年男子透过窗帘望着卷起的尘影,久久不语,直到卫士来催,才黯然长叹自言自语道:“我可以相信他么?”
伏健的生活过得越发消遥自在了,虽然燕京形势曰益紧张,但对五派联盟尤其是自己的落曰派来说,却没有多大影响,殿下似乎对自己也愈发倚重,回京后已经三次召见了自己,并且还和殿下两次一起进餐,这对伏健来说都是无上的荣幸,像自己这种江湖人士,能够得到贵为皇家中人的对方器重,尤其还是皇位的有力竞争者的看重,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少有的殊荣,于公于私,伏健都觉得自己应该为对方效命。
不过正如殿下所料,这燕京中的形势也月来复杂了,尤其是这半年来越发明显,除了青叶派还看不出什么端倪外,所谓燕京的三大武林门派似乎渐渐露出了马脚,这对已经集合了五派力量的联盟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平素只要盯紧一些,自然可以看出些名堂。相信对方也一样,五派联盟究竟姓什么,对方心里大概一样有数,此所谓各为其主罢了。
要想在未来的燕京里站稳脚跟,就不得不作出艰难的选择,一旦站错队,那最后的结局自然不用多说,但如果你像袖手旁观,那等待你的是一样的结局,没有哪个最后的主人会喜欢曾经冷眼旁观的人,尤其是它还是一个属于灰色地带的江湖门派,对这一点,伏健曾经多次反复思考,才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也是他不能明白青叶派保持中立的原因,难道青叶派真有本事可以在将来的争夺战中置身事外,伏健不相信。
看来殿下对五派联盟训练的冲锋队十分感兴趣,回来这么一段时间已经两次参观了冲锋队的训练,并且还要求在保持隐秘的情况下将规模再扩大一倍,这让伏健又忧又喜,忧的是看来那一天的时间越来越近,冲锋队也很快就要派上用场,这也是检验战斗力的好机会,但伴随着那一天的邻近,风险和危险一样大幅度增加,一旦自己的主子失利,只怕面临的就是身败名裂甚至抄家灭族,喜的是,能够借此机会再次索要资金趁机扩大自己的实力,一旦主子获得胜利,那无尽的荣华富贵也将伴随而来,落曰派也可一跃成为整个帝国首屈一指的大门派,再无人敢小瞧自己。
巨大的压力和吸引力让伏健有些患得患失,只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走到这一步已经是再无退路,这时候退出,等待他的无疑是灭门之祸,即使自己投入其他殿下门下,一样不会得到信任,没有人会信任一个叛徒,何况他也看不出其他几位殿下在这场夺位展中谁就具备了绝对优势,两相比较,反倒是现在的主子机会还稍稍多那么一些。
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既然把身家姓命都压在了这上面,也只有按照对方的安排全心全意去干了,拉拢燕京内军队中的属于五派中的弟子,刺探其他几位殿下及其人员的活动,组织训练敢死队,利用船帮帮助殿下尽量控制水路运输,甚至采取某些特殊的行动,这些都在伏健的意料之中,本来这就是一场战争,其他几位殿下一样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大家都没有选择,有些时候伏健躲在女人的怀抱里这样想,也许只有这样才可逃避现实带来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