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靳涛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我妈要休息了,你们请吧。”
“安宁,我这话还没说完呢。
大嫂,安宁曾经跟靳涛订过婚的,如果安宁去求他,他一定会念着旧情,帮我们一把的。”
“不可能,我不会求她,他也不会帮我,你们快走吧。”
池安宁已经急了,她伸手就去扯她二婶的胳膊。
“诶呀,我说安宁,你怎么就死心眼呢?你就去求求她,说不定还能做个靳太太,这不比你在酒吧里卖酒做服务员强。”
“你……”
“你,你说什么?”池安宁她妈那么虚弱的身体听到这话都从床上坐直了。
“我说什么,我说你们家安宁在夜场里做服务员卖酒啊,好像还是那个夜场老板的情妇,做这个哪有前途啊,还不如趁着年轻,回去求求靳涛呢。”
“闭嘴,滚,滚出去。”
池安宁眼睛都气红了,她抓着她二婶的衣服领子就往外推。
她二叔池中和,有点不好意思动手,就很尴尬的也被池安宁都推出去了。
池安宁关上门,还把门反锁了。
“安宁,你考虑考虑啊,你二叔还会再联系你的。”
“呵……呵……呵……”
池安宁喘着大气,她红着眼睛看向病床。
“她,她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宁宁,这些年你真的在酒吧里卖酒?你,你还给人家做情妇?”
“妈,不是想的这样的,我二婶她胡说八道。”池安宁还想解释,但是羞愧的眼神已经完全把她出卖了。
“呵呵,哈哈哈,我真是该死啊,我早就应该死了,我活着就是连累女儿,我活着干什么!”
“妈,妈……”
“大夫,大夫……”
在医院里折腾了一整天,到晚上的时候,池安宁她妈的情况才稳定下来。
虽然是肾病,可因为常年的用药,妈妈身体各个器官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池安宁看着她妈睡下,又嘱咐了护工几句,才离开的医院。
清冷的大街,车来车往。
她站在公交站,一个人等着末班车。
叮铃铃,电话响了。
池安宁害怕是她妈出了什么事情,连忙把电话拿了出来。
号码是陌生的,所以她想都没想就接了。
“喂?”
“安宁,是我,靳涛。”
“啊,你有事?”
“我今天应酬喝多了,现在特别难受,你有空么?”
“嗯?”
靳涛的声音听着就感觉很不舒服,池安宁愣了几秒钟。
“呃……”
靳涛在电话里面又十分难过的呻……吟了一声。
“你在哪呢?我帮你叫救护车?”
“我在家,我……”
电话那边声音一下就没有了。
“喂?喂?靳涛?喂?”
池安宁把电话放下来,又连忙把电话拨了回去。
可是无论忙音怎么响,那边就是不接。
虽然身心已经很疲惫了,池安宁还是赶紧打了一个车去了靳涛他家。
这一路,她还是不停的打电话,但是就是无人接听。
心里越来越不安,池安宁几乎跑着进的电梯。
还好她记得他家的楼层和门牌号。
她刚要敲门,却发现,靳涛家的门是虚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