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她这肚子怕是在过些时日也不会有任何动静。
双眼毫无表情的朝着外面翻了几下,简思菱却并未想要出言揭穿卫烛阴的谎言。
听了这句话,却是始终都盯着简思菱的肚皮,皇帝忽而捻着胡须说道:“也好,这样也好!只不过,菱儿,你答应朕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才是。”
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记挂着自己那长生不老的飞天梦?简思菱不觉有点儿可怜眼前的老头,低迷的眼神看了过去,并没有急着回答他这个问题,却是已经朝着他走了过去。
“皇上,让臣女替你把把脉吧!”
皇帝自然是欣喜异常,热情非常的招呼着简思菱走到他的面前。
略微探手过去,却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到底是谁?是谁又对他下了手?一夜之间……皇帝似乎从整体上看上起的确是精神了不少,可实际上却是因为他已经被药物所操控……
紧锁的眉头赫然转身看向殿外,此时她唯一能想到的人,除了简云裳,竟然在没有其他之人。
虽说简云裳一向不太精通医术,但是在简重涛的耳濡目染之下,她要是动用些花花肠子弄些歪门邪道的,倒是也不算难事。
没想到皇帝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本心中盘算着他还有三月的寿辰,可如今……
眼见着简思菱始终紧锁着眉眼不肯说话,皇帝不觉也跟着眯起眼睛,冷冷的开口道:“菱儿,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简思菱慌忙抬眼,又牵强的扯出一丝笑容:“皇上,无碍,就是我方才觉察到您似乎就像巧妃说的那样受了点儿风寒。”
“哎,你不必听她危言耸听,朕倒是觉得神清气爽,你都不知道朕昨夜夜宿在靖妃那里,简直就是又重新回到了以往,朕……”
被下了药还能如此高兴之人,想必这天底下也就只有这位大智若愚的老头子了。
简思菱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又放下了手。
单说巧妃从殿内被人轰了出来本就是一脸愤慨的表情,却不料那靖妃并没有率先离开,而是在转角处等候多时。
一眼看到巧妃气呼呼的跺着脚朝着这边走来,靖妃简云裳忽而一转身子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呀,吓死我了,你站在这里闷不吭声的做什么?”依巧不满的大声怒吼了一嗓子。
嗤嗤的讥笑声在这空旷的长廊里面显得格外的刺耳,依巧更是心生不悦的盯着面前之人。
“简云裳,你笑什么?”
“我笑了吗?是吗?抱歉,本宫可能连自己也没意识到。”
“你,你别以为你套了狗皮就能装貂了,野狗她永远都只会是一只野狗。”
“可不就是嘛!就听听现在,这不就有一条野狗正在本宫的面前乱吠呢吗?”
赫然听到被人如此讥笑,依巧恼羞成怒的朝着简云裳就冲了上去,却奈何简云裳从小就吃好喝好,个头上分明就比她高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