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抬手摸了摸刚刚被吻过的地方,咬着唇懊恼自己刚刚怎么不知道躲。
晚餐时候江柏能明显感觉到,她在躲着他,刻意拉开和他的距离。
他不急,反正同一屋檐下,躲得再远也还是在他视线范围内。
太太是害羞了,他太太脸皮很薄,得给她适应的时间。
吃罢饭江柏对她说:“你收拾一下,我去房间处理一下工作。”
“嗯。”桑榆低头应了声,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等她收拾完碗筷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又隐约听见那人在叫她:“桑榆。”
“怎么了?”她应了声,快步走去他房门口。
“进来。”
桑榆推门进去,卧室根本没人,隐约听见了水声。
他在洗澡?
她慌的转身就要出去,偏那人又开口道:“帮我拿下睡袍和里裤。”
“……”
不等她开口拒绝,男人又说:“或者,你进来帮我把洗手间那边的窗户关一下,我自己出去穿。”
“哦。”桑榆走过去才发现不对,洗手间的和淋浴是连着的,中间只隔一道磨砂玻璃门!
她这么进去,岂不是要将不该看的都看了?!
想了想咬牙转身说:“我给你拿衣服。”
衣橱打开,里面的衣物叠放的很整齐,睡袍挂在一侧,里裤摆在一旁。
桑榆红着脸拿了东西,再度扫过他衣橱的衣服,心底浮现疑惑。
平日里只觉得他穿衣服好看,倒是没有细细留心他这些衣服……伸手一摸,好像质感都很不错。
“好了吗?”那人催她。
“来了。”桑榆将橱门关上,拿着东西往卫生间走。
“嘎达”一声门开了,她将手里的衣服从门缝递进去,然后匆匆逃离现场。
五分钟后江柏从房间出来,看见坐在沙发上,心不在蔫换着电视台的女人隐隐一勾唇。
他朝着她走过去,很自然的坐在了她身侧。
桑榆已从刚刚的情形中缓和了,她偏头看着身侧的人问:“你衣橱里的衣服,好像都还不错?”
江柏怔了下,随即笑道:“是不错,据说都是一线大牌。”
他已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故意一字一句道:“都是从闲鱼淘的。”
桑榆没忍住皱了下眉,闲鱼?!
天哪,还有他干不出来的事吗……
江柏憋着笑道:“闲鱼也能淘到宝,下次我教你?”
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桑榆慌乱摇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我不用那些。”
男人目光扫过她脖颈后被蒋成业掐出的淤青,眸色又止不住的发沉。
趁着她洗澡的空档,换衣服下去了一趟。
须臾他拿着一盒药敲响桑榆的门,站在门边说:“帮你处理一下身上的伤。”
不等她拒绝,男人拉过她手腕,将人往客厅带去。
桑榆后颈的淤青尤为严重,她自己看不见,只觉得有些疼。
药膏涂上去的时候,忍不住轻呼出声。
“疼?”
“有点。”
江柏皱眉说:“坐着别动。”
他伸手帮她揉着淤青的地方,桑榆下意识瑟缩了下。
“忍着,一会儿就好。”男人一手揉着她后颈,一手扣住了她腰阻止她乱动。
他贴的太近,有清淡的薄荷味直往她鼻翼钻,像是要沁入五脏六腑,心跳的好快…
她的异常江柏发现了,她紧张的耳朵都开始变红,整个人就像熟透的苹果,看着可口又诱人。
她这样,只会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再靠近。
最后江柏已悄无声息的,将人半拥在了怀里。
男人心猿意马的想,要是咬一口,不知道会不会甜倒他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