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和胡子阳都没想到,蒋成业那小子竟然还有报复的胆量。
“有证据吗?”江柏问。
胡子阳冷哼:“那小子倒是难得聪明一回,不知将那三个人藏哪儿去了。”
这么说着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你那晚到底将人打成什么样了?据说有个不行了。”
江柏神色未动:“我是正当防卫。”
“……”胡子阳默了几秒道:“这么说下手不轻?这要是真的出了人命,会很麻烦。”
“谁麻烦?”江柏的语气听着颇不以为然。
但那时男人眼底的阴沉却叫人不寒而栗,那晚那人竟然伸手去碰桑榆的脸,该死!
他这无关痛痒的态度让那头的胡子阳急的不行:“大哥你别这样好吗?还想不想安安稳稳在南城追老婆了?!”
这事要真闹大了,他的身份还瞒得住?
江柏拧眉冷声说了句:“死不了就给我从南城掘出来。”
“我倒是想啊,可这人现在跟销声匿迹似的!”胡子阳也觉得邪门,按蒋成业那性子是瞻前不顾后的主儿,这回倒是稀奇了。
难不成真是吃一堑长一智?
“你急什么,总会出来的?”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
胡子阳叹息:“不是我着急,我是担心蒋成业有心将这事弄大,后患无穷。”
江柏眯眸:“找不到人,就只能奉陪到底。”
“要不你和桑榆挑明算了,趁着感情不深倒不如……”
不待他说完,江柏寒声打断:“你再敢多说一个字试试!”
恶势力面前,胡子阳不得不低头。
江柏正要挂断电话又听那小子说:“巴掌身体不舒服,它说想你。”
“原来你还懂狗语?不愧是同类。”
胡子阳:“……”嘴巴毒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娶到老婆的?!他要是桑榆,早就甩了这小子了!!!
江柏又问:“找兽医看了吗?”
“看了,没瞧出什么毛病就是成天蔫吧蔫吧的。”所以他才怀疑那狗是得了相思病!
江柏一听却松了口气:“再等一阵,方女士最近住到了桑榆这里,不我不方便去见它。”
“还等?!”胡子阳快炸了!
那狗祖宗了,一周有三天在他的床上拉粑粑…
没见过这么邋遢的狗!真是和他的主人一样,让人恨得牙根都痒痒了!
“就这样。”
江柏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外面响起敲门声和桑榆柔柔叫唤声:“江柏你好了吗?我、用下洗手间。”
“马上。”男人转身余光不由自主扫了一眼那包‘小天使’,然后拿起看了一眼。
一包十片,还剩五片。
再等桑榆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躺在床上靠在她床头翻看她的那些书…
这样看一个男人躺在她床上…好不习惯。
桑榆悻悻转身往外走。
待人离开,江柏拿开那本书露出浅笑的脸,起步去了趟卫生间查看一番,果然少了一片小天使。
太太身子,果然是不大方便…
男人起步去厨房,桑榆正要煮稀饭,他从她手上接过来:“我来。”
“不用。”她哪能叫一个病人帮忙。
“我来!”江柏坚持。
他不让她碰那些冷水,单手将米清洗好,然后放进电饭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