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桑榆没有发现丝毫异常,除了脖子上那小块草莓大小的红印。
好奇怪,像是蚊虫咬的,但又不太像,因为没肿。
见她好半天没出来,江柏敲门瞧了一眼。
桑榆今天不打算出门穿的比较随意,黑色的魔术裤,圆领白t,衣摆随意塞在裤腰里好身材尽揽无余。
不过脖子那块红痕太显眼了,江柏盯着那块红印眸色发沉。
太太皮肤太白,像牛奶肌,那块印记像是开在皑皑白雪里的一朵花,勾人视线。
男人目光发沉喉结翻滚,鬼知道他昨晚一夜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桑榆一边翻找洗手台上的东西一边问:“看见我的花露水了吗?”
“要那个做什么?”男人一边问一边帮她一起找。
桑榆摸着摸脖子上的红印:“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到了,我想消个毒。”
“毒?”江柏最近抽了抽。
老婆真是越发幽默。
桑榆不明所以抬眸看他:“红这么一块,可不就是毒虫子咬的?”
毒虫?
好,很好。
‘毒虫江’脸不红气不喘的点头:“可能。”
他甚至十分不要脸的撒谎:“我昨晚的确捉到了一只蟑螂。”
“蟑螂?!”桑榆眉心狠狠皱起来,眼底嫌弃明显。
江柏找到了花露水,打开朝着她那片红印作势喷两下。
良心建议:“你别去管它,过两天就能好。”
“万一肿了呢?”被‘蟑螂’吻了,想想都觉得很恶心呢…
江柏收好花露水:“我保证,你不碰它不会有事。要是一直蹭它,破皮就很麻烦。”
他昨晚明明动作很轻怎么还留了痕迹,太太就是太皮娇肉嫩。
“哦。”桑榆也不是很懂,毕竟也是第一次被蟑螂咬到脖子。
她从房间出去,撞上从厨房出来的方白。
“伯母。”
方白抬眸看过去的瞬间,视线在她脖颈短暂停留。
哪有人将痕迹弄的这么明显的?江柏这孩子……
见她盯着自己脖子瞧,桑榆皱眉有些委屈的说:“昨晚被蟑螂咬了,有些难看。”
女孩子都很注重自己的身体,那块痕迹实在太显眼,桑榆语气里满是嫌弃。
方白:“……”
扫了一眼桑榆身后站着的某人,眉头紧锁脸色不是一般难看。
莫名想笑。
无奈道了句:“不难看。”
桑榆只当她是宽慰她,低着头快速走去厨房。
‘毒虫江’很快淡定自若的跟过去。
方白摇头轻笑,她觉得吴妈担忧过度了,瞧瞧江柏这样子,只怕比她们更着急生孩子的事…
吃罢早餐,桑榆发现江柏这一早上都有些奇怪。
他总不由自主的跟着她,盯着她瞧,一看就是半天。
最奇怪的就是那人看他的目光……
桑榆说不上来。
但江柏自己清楚不过,那里面透着对她的……渴望。
自从昨晚两人同睡一屋之后家里的气氛好像更怪了,桑榆不太适应这样的转变。
所以下午接到孙薇的电话之后,她立刻寻了借口出门了。
她出门不久,江柏也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