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掰过她的脑袋,指向那两只手印:“你的,我的,盖章生效。”
“我……”
她什么时候摁了手印?!
“上次你喝醉之后。”
“……”
他又算计她?!
“江柏你这是趁人之危!”
“哦。”男人点头,“想反悔也行。”
他指着旁边注释的一处小字,桑榆看过去——反悔的一方要给对方生孩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
“江柏!”桑榆气恼叫他。
男人弯唇,露出迷人微笑:“要给我生孩子?”
生……生哪门子的孩子?!
桑榆气哼哼的走了!
江柏不紧不慢的跟着:“不反悔就得认罚。”
他还来劲了?
桑榆喝了一口水,将杯子掷在一旁:“你想怎么罚?!”
男人一步走近,一下搂住了她的腰,握上了她的纤细,缓缓摩挲。
桑榆一怔,还没来得及躲开,只见那人幽深的眸凝着她,忽地低头。
性感声线说:“我怎么舍得罚你,只要……”
“要,要什么……”心跳的太快了,好像思绪都不受控制了。
江柏伸手撩开她脸颊的碎发顺在而后,凑近她耳边说:“给我一个吻。”
桑榆惊愕。
反应不及时,那人已将她压在了一旁冰箱上,捧着她的脸吻了上来。
江柏尝了又尝……
桑榆气喘吁吁时,那人得出一个结论:“很好,太太的确没乱喝酒,是我冤枉太太了。”
她红着脸抬眸,那人正看着他在笑。
桑榆抡起拳头,一拳砸过去。
讨厌,他就是故意欺负她!
那力道对于江柏来说,就像是锤在棉花上。
他不要脸道:“你若是想讨回来,我不反对。”
谁要讨!
这个流氓!
桑榆咬唇红着脸推开人,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江柏摸了摸唇,幽深的眸里闪过笑意,接吻不是一两次了,怎么还是这么容易脸红?
翌日。
孙薇是被头疼折腾醒的,不止头痛,嗓子也痛。
她睁眼看了一眼,认出地方便扯开嗓子叫:“小鱼儿,小鱼鱼~”
“来了!”桑榆端着一杯水推门进来。
孙薇接过水喝了一大半,抬眸问:“昨晚吃饭我们撞见萧原了?”
睡醒还不忘那人?
桑榆叹气无奈道:“没有!”
“是吗?”孙薇拍了下脑门,那就是在做梦了?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她摸了下唇,不知羞的说:“我梦见他和我接吻了,我还说,想睡他。”
哪怕是一个梦,她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好甜蜜!
桑榆有些不可理喻的摇头,这女人疯了!
——
江柏原是要去赛江南的,但他在半路上接到了一通电话不得不改变方向。
方白还没有离开南城,她的感冒加重了,引发了哮喘。
前两天还好,今早变得严重了,高烧伴有昏迷迹象。
吴妈不敢耽搁一大早叫了车,慌忙将人送去了荣修的医院。
那通电话不是吴妈打的,是荣修打的。
彼时,荀思静问了酒店套房的服务人员知晓方白入院的消息,也急匆匆的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