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萨姆黎儿的挺身而出,连遭巨变的萨达部落,颓势逆转.每一个人男人都握紧了手中的钢刀,重新焕发出了斗志。这一切的发生,令人难以料及。
“你,你等视我何在?”萨儿舒气急败坏的叫嚣着。见无人理睬自己,他忙跑向柴不胡儿,脸上的肥肉哆嗦着,强挤出笑容说道:“我做主将萨姆黎儿许配与你,还望你我两家暂罢刀兵,如何?”
柴不胡儿目光阴沉,面色阴晴不定,对萨儿舒视若未见。许久,他才狞笑道:“哼!萨达家没有男人,可我柴不胡儿不会让一个女子小瞧了。你萨儿舒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大长老的权柄。我柴不胡儿,也要让百灵鸟心甘情愿的为我歌唱。”
见状,萨儿舒神情尴尬起来。萨仁尚且生死不明,自己这个大长老还名不符实呢!可这个柴不胡儿,怎会为一个女子失去了分寸呢!
“别听一个女子瞎嚷嚷,这事儿由我们男人说了算,我看啊——”萨儿舒心急火燎的说道。
“住嘴!你也配称男人?我自有主张。”柴不胡儿不耐烦的挥动马鞭,他冲着满面怒容的萨哈说道:“我柴不胡儿今日就要让你等瞧瞧,什么是真汉子,什么是真英雄!”说着,他手中马鞭一指萨姆黎儿,颇为自负的说道:“我柴不胡儿今日立誓,由你我两家勇士,各自挑战三场。最终落败者,就要做我柴刺家的奴仆,这片牧场,也将由我做主,如何呀?”
“怕你不成!”萨姆黎儿贝齿一咬,昂首说道。
“哈哈,我的百灵鸟,你是我的了!”柴不胡儿目露淫光,得意的大笑起来。
萨儿舒急道:“这如何使得啊,如此一来,我什么也没了!”
柴不胡儿挑衅的看着萨哈,阴笑不止。
“哼!别说我没答应比试。即便是赌斗,谁输谁赢未定,你又何必如此嚣张!”萨哈面色冷峻,强忍焦虑。看着地上尚未醒来的萨仁,他目含忧色。
柴不胡儿露出恍然状,怪笑道:“原来你也是个不敢担当的人呢,萨达家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吗?若是如此,我便要做这片牧场的主人了!”
“我是长老,这里我做主的!”萨儿舒连连摆手。多少年被兄长压了一头,今日总算有了机会,若不趁势坐上大长老的位置,以后定会追悔莫及,多日来的算计也作了东流水了。
“萨达家由不得你做主!”萨哈对着萨儿舒怒喝了一声,转而面色凝重,看着柴不胡儿说道:“我便应了你的比试。不过,若是你柴刺家输了,或是彼此不分输赢,又该如何呢?”
柴不胡儿摇头冷笑道:“我柴刺家又如何会输呢?”
“不行,还是将话说清楚。不然,这场比试作罢,我萨达家将誓死一拼!”萨哈神色坚定。眼下的萨达部落处于劣势,生死存亡之际,这场意外的赌斗,乃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这也未必不是一个转机。
“哈哈!”柴不胡儿打了个哈哈,不以为意地说道:“若是在这场较量中,没有分出输赢,或是我柴刺家输了,我自带人离开这片草场,以后也不会再为难你们!”
萨哈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声说道:“愿你柴刺家的誓言,如同这长天与草原一般,能承载风霜的见证!”
“哈哈,应了便好,兵不血刃的收了你萨达家,也算是我柴不胡儿做了件善事!”柴不胡儿惊喜地叫了一声,他好似胜券在握的神情,令萨哈的心头一沉。
萨儿舒急得团团转,却对眼前的一切,无能为力。他只能恨恨地跑到一旁,心底惴惴不安,时不时祷告着,但愿族兄永远别醒来。
两方人马各自准备,让天龙派众人作了难。去路被阻,一时之间也离不开,只能呆在原地,静观其变。而萨仁经真元子救治,虽未醒转,却也一时无碍,被族人抬走。
真元子来到林一身边,苦笑着说道:“你小子说,这萨仁是我等能否安然离去的关键,让我出手救治。可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老道也没法子啊!”
“道长尽力便可,未知之事,只能随机应变了!”
林一始终关注着场中情形,对草原部落间的争斗,他无心过问,只想怎么能早早脱身而去。
意外被困此地,见萨达部落颇讲义气,林一便提醒真元子,大长老身体有恙,若不及时救治,双方厮杀起来,对天龙派众人不利。谁知,场中情势迭变,双方又要以部落和牧场作筹,进行这场难以预料的豪赌。但愿萨达部落莫要落败,不然,天龙派免不了池鱼之殃。
不远处,萨哈看着女儿身边的那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目露欣赏之意。他说道:“小伙子,危急关头,你能挺身而出,不愧是我草原上的好汉子。我萨达家,若是能挨过此难,将是你最忠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