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晨勃的办法是——(1 / 2)

花茜被时寒枝吓得睡不着了,她翻了个身,过了会儿,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又翻了回来,正对着时寒枝清清冷冷的一张脸,她也睁着眼,看着花茜这么翻来覆去,折腾来折腾去。

“你干嘛?”花茜凶她,用手覆住她的眼,说:“不准看。”

时寒枝的眼睫毛软软地刷在她的手心里,痒痒的,像蝴蝶一样,轻飘飘的翅膀刮过她的手掌心,引起一阵战栗。

“你睡不着了吗?”时寒枝问。

她其实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上飞机的前一晚,她就没合眼,到了飞机上小睡了一会,接着就赶过来见花茜了。尽管困,她还是想看着花茜睡着了,她才敢合眼。

“我生气。”花茜捏着她软嫩的侧脸,毫不留情地在她脸上留下一道红印,她说:“你怎么可以把明辉卖了?”

尽管这是时寒枝自己的选择,但她仍然觉得不值,她为明辉付出了多少心血,花茜是看在眼里的,可以说是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奉献给了公司,这才把明辉从几乎破产的基础上拉了回来。把它卖了,就相当于她这小十年的心血都付诸东流,花茜心疼,太心疼了。

“我已经做了够多的了,茜茜。”时寒枝拿开花茜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不仅仅是因为花茜的原因,这只是一个诱因,一个导火索,让她从原来的世界里跳出来,看到过去的失败而已。

“算了,我管你噢。睡了。”花茜不敢跟她对视,她翻了个身,近乎落荒而逃。

时寒枝搂住她的腰,等了一会儿,听到她缓慢悠长的呼吸声之后,这才睡了过去。

她惊醒的时候,外面天才刚亮,擦着天际爬上来的太阳还未完全释放光辉,仅仅照亮了薄薄的一层窗帘。花茜还在睡着,她睡姿一直很安稳,没有翻过身来,所以时寒枝只能看见她的脑袋。

让她难堪的是,她感觉到坚硬的下身正卡在花茜的股间,她稍微动一下,就感受到柱身摩擦在她棉内裤上的快感。棉布料比起人的皮肤要粗糙得多,敏感的柱身在上面摩擦,快感来得迅速,让时寒枝狼狈的逃了出去。

她坐起来,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对着自己挺立的肉棒,她静静坐了会儿,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昨晚用的是花茜抽屉里备用的洗漱用品,时寒枝刷着牙,心里算着她待会儿要买什么早餐,也用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起这么早干什么啊。”花茜揉着眼睛,一脚跨了进来,她捂着嘴困得不行,眼角渗出泪花来。

“睡不着,你怎么醒了?”时寒枝吐掉嘴里的泡沫问她。

“你吵醒我了。”花茜翻了个白眼,她靠在门边,小小的卫生间容不下两个人同时洗漱,她就站在门边跟时寒枝说话。她忽然扫到时寒枝突起的腿间,她一扫困意,戏谑地说:“你硬了?”

时寒枝:“……”

“我记得你以前不晨勃的。”花茜走进窄小的卫生间,和时寒枝挤在一起。

时寒枝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花茜身上的香味,下身的肉棒更硬了,她离她远了两步,拿着毛巾就着冷水擦脸,说:“太久没做了。”

“噢。”花茜看着她隐约泛起绯红的脸颊,突然觉得她这样比以前更惹人喜欢。

“想做吗?”她问。

时寒枝看向她,花茜没穿内衣,大敞的领口下,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而她的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被宽大的睡衣罩着,看不太真切。时寒枝慢条斯理地把毛巾放回原处,她叹了口气,说:“每天都在想。”

花茜:“……?”

她在说什么鬼话?花茜羞耻地捂住脸,她其实也湿了,昨晚那一次,不过是饮鸩止渴,一旦打开了欲望的阀门,身体就止不住的叫嚣着渴。

“要做吗?”时寒枝靠近她,腿间的炙热紧紧贴着花茜的小腹,让她身体也跟着滚烫起来。

“……別射进去。”花茜飞快地沦陷。

等她的回应,时寒枝把下身从内裤中掏出来,抵在花茜的内裤外,花茜小穴里的液体早就漫了出来,打湿了她的内裤。

“你好湿。”时寒枝轻声说,她环住花茜的腰,手从后面钻进她的内裤里,沿着股缝一路往里,在她的肉唇里打转,摸到她挺立的阴蒂,时寒枝掐了一下,花茜的肉穴里又涌出温热的淫水来。

花茜被撩拨地瘫在时寒枝怀里,浑身都红透了。

“快放进去,下面好难受。”花茜红着眼角,小腹空虚的要命,偏偏时寒枝之外外面浅浅的打转,也不把肉棒塞进去。

“还没带避孕套。”时寒枝把手拿出来,在花茜睡衣上擦干净,松开手打算回卧室。

“就这一次,没关系的。”

时寒枝没有理她,把她抱回了房间,从抽屉里掏出避孕套套在了肉棒,接着才脱下了花茜的内裤。

“你好烦。”花茜在欲望高涨的时候没有得到纾解,这股火愈演愈烈,尽管她知道时寒枝是为了她好,但她还是不高兴。

“身体更重要。”时寒枝揉着她的乳房,然后吻上她红艳艳的乳头,用舌舔舐着,舌尖不时钻着她乳尖上的小孔,惹得花茜又痒又舒服,小穴里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打湿了床单。

“快进来。”花茜烦躁地催促她。

时寒枝两指扩开她的阴唇,把中间的小穴露出来,她先用龟头研磨两边的软肉,试图使它们更加的放松,太久没有做爱,花茜的身体更加敏感,时寒枝怕一下子全塞进去会伤到她,不得不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