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的花穴里漫出一股水流,浇在时寒枝的龟头上,她抖了抖,拔出肉棒来,对着旁边的马克杯射了进去。
敷了薄薄的一层底。时寒枝看了一眼,把杯子放到一边,半软的肉棒在花茜大腿内侧蹭了蹭,把上面沾上的液体都刮干净。时寒枝握住自己的性器,拨开花茜半阖的阴唇,又插了进去。
花茜向后退了退,说:“等会儿……”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味里,穴里敏感得碰一下就会挤出汁来。
时寒枝没有听她的,她嘴上说着等会儿,身体却诚实地把入侵者缠得死死的,她连拔出来都很困难。
“放松,茜茜,你咬得太紧了。”时寒枝俯身,轻抚她的侧脸,一路把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丝里,她偏头,注视着花茜娇艳的面容,慢慢梳理她的长发。
“明明是你的太大了。”花茜闭着眼蹭着她的手,小声反驳她。
在她经历过的这么多情人里,时寒枝的尺寸算得上名列前茅,可惜本人并不会用,她只是纯粹的被欲望驱使。一开始,时寒枝把她堵在酒店的消防通道里,她炽热的欲望被尖锐刻薄的语言掩盖住,花茜没有察觉到,直到她们一次次滚上床,睡到现在,她才发觉时寒枝到底压抑了什么。
性欲的来源是什么?大多数是美丽的皮囊,男性尤甚。花茜早就看透了,男人对美丽的皮囊没有抵抗力,无论对方的性别如何。但时寒枝呢?因为长了根男人的东西,她也和那些男人一样吗?
不,时寒枝不一样的。花茜一直这么笃定,无论是她们睡之前还是睡之后,她一直都认为时寒枝是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她很久之前就想过,就算她们以后没有交集,她也永远不会忘记她。她和那些男人不一样。
现在她知道了,因为时寒枝爱她,只爱她一个人。时寒枝的欲望也是因为她,她是她得无可替代。不得不说,时寒枝来找她,她其实很开心,开心得足以让她忘记之前的不快,其实也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时寒枝叹气,道:“我也没有办法控制。”这又不像别的什么,可以任意控制大小。
“那你想过做手术去掉吗?”花茜好奇地问。
“十八岁的时候,有约过一次手术。”
时寒枝试着动了动,她的小穴吃得不那么紧了,她便小幅度地动起来,左手也挪到她软绵绵的乳房上,就像是握了一团棉花,时寒枝一不小心按得重了点,引起花茜的不满:“嘶——!你轻点……那你为什么没去做?”
时寒枝回想起当时的原因,突然沉默了下来:“……”
花茜问:“你说啊。”
时寒枝边抽送自己的性器,犹豫道:“嗯……”
花茜缩紧了小穴,留住她的肉棒不愿意放走,她起身,抱着时寒枝的脑袋,看着她的眼睛问:“有什么……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倒也不是不能说。
就是说出来会很没面子。
时寒枝眼神躲闪,花茜一条腿还被她抬在肩上,还坐起来和时寒枝对峙,她保持现在这个姿势也亏她小时候学过芭蕾,柔韧性好。不过时寒枝怕她太累,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因为我想肏你。”
花茜:“……”
时寒枝说:“你还记得有一天放学,外面下雨了吗?你没带伞,就跑进了我的伞下。那天,雨淋湿了你身上的衣服,我突然……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就特别想……那个……特别想肏你……”
花茜:“……”
“你是变态吗那年我才十六岁吧?”花茜掐着她的脸,质问道。
时寒枝:“……我就想想。”
花茜:“想也不可以!”
花茜现在觉得时寒枝跟那些臭男人没什么两样了,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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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沉迷游戏,更新的有点慢,我道歉。
(但是绝不会悔改哒!
说起来,其实我一开始还想过,时寒枝在办公室日张蔓青被花茜撞破这一情节的,以及时寒枝在医院注视花茜进手术室做人流这俩情节的,其实这俩我都觉得挺有张(gou)力(xue)的,而且水平有限,写不出来,就算了……
大概还有几章就完结了(大概还有两点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