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u.com 不问问我那个女人是谁?(2 / 2)

借种(H) 向雾 2488 字 12天前

他也不算太老的年纪,就算要再娶,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像他这样的男人,想来是不缺女人倾慕的。

这样想着,苏念心底就泛起了酸,没忍住咬着手背小声地啜泣出来。

周砚深出去抽了支烟,心里平静了不少,想着那没良心的小儿媳妇,终究还是心软了不少。

她还小,小姑娘一个,他跟她置什么气?

按着她的说法,他这个年纪都可以当她爸了,是他的儿媳妇,现在又被他操了,是他的女人,多宠着她一点,能怎么着。

养不熟那就接着养呗,早晚有一天非得把她喂熟来不可。

他回到活动室的时候,小姑娘还光着屁股蜷成一团缩在沙发里呢。

哭声很小,跟刚出生的幼兽似的,呜呜的惹人怜爱。

他不由地叹气,迈着长腿朝着那一团走去。

苏念还在哭,身子就被俯身下来的男人搂了起来,等意识回笼,自己已经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他用薄毯包着她赤裸的身子,像抱着小孩似的横抱着她,对上她哭得红红的眼,心疼地亲她微肿的眼皮,“再哭眼睛都要瞎了。”

苏念抬着红红的眼瞪他,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没好气地开口,“要你管?”

她的样子不凶,嘴里的话虽然不好听,但看着却很软,哪怕生气了,都是绵软的模样。

特别是她还红着眼,眼泪要掉不掉的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周砚深勾了薄唇,低头亲她小嘴,眼底蕴着很深的笑,“你爸爸爸爸叫那么欢,还不能管你了是吧?”

苏念一时语塞咬了唇,哼着声气鼓鼓地转开脸不去看他。

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做什么无谓的争辩。

周砚深伸手,将她的脸转了回来,对上她因为气愤亮得出奇的眸子,好笑地亲了亲她的嫩唇。

“刚才那个女人是我同学的妹妹,也是你上回在餐厅里见过的那位,她前段时间跟美国丈夫离了婚,带着小孩返回国内。

就托我给她孩子安排了学校入学,我对别的女人没有其他心思,有你就够了。”

这样会折磨人的小姑娘,是真的,她一个就足够折腾了。

苏念没想到他会解释,更没料到他后面那半句类似于告白的话。

她有些不自在地红了脸,嘴上依旧不客气,“那关我什么事?”

“嗯,不关你的事,是我想跟你说的。”男人的耐心极好,回想着之前她对他的各种指责,“以前凶你是把你当儿媳妇。作为我们周家的儿媳,是不大够格的。”

他的话还是往轻了说的,应该是很不够格才对。

他们两偷偷摸摸地领了证,直接将他安排的那门婚事给搅了,错失了合作机会,隐形损失不少。

苏念是从江南水乡里出来的姑娘,家境在他们周家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大抵是因为偏见所致,再加上他平时的威严,总觉得这儿媳妇畏畏缩缩的,透着股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他给周程选的妻子是酒店大亨的独女,海外留洋,端庄大气,两相对比下,他对苏念是越发的不满。

觉得她只是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百无一用的花瓶而已。

苏念听他说她不够格,气鼓鼓地瞪他。

周砚深低头安抚地亲她鼻尖,大手隔着薄毯揉她的细腰,“以后会改正,会对你好,宠你多一些。”

闻言,苏念有些意外,心里不免荡起了涟漪,但对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眼,又继续嘴硬,“谁稀罕你?”

她这话,随即惹得男人不满,在她鼻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她痛呼着,躲他,还没躲开,唇上又被男人咬了一口,很痛。

她眼泪汪汪地控诉他,见他又要咬她,立马把手伸了出来捂住了脸。

他的唇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手背上,这回他没有咬她,只是亲了亲她漂亮的手指,磁性的嗓音有些模糊。

“信不信做到你稀罕为止?”

很浓的威胁意味,苏念不买账,抽回了手,撇了嘴控诉他,“你看你,还说会对我好,还威胁我!”

周砚深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亲她的脸蛋,“那你稀不稀罕?”

明明刚才还一副不稀罕的样子,转眼就被她从善如流地用了起来。

温热的唇亲她嫩唇,鼻尖,眼睛,额头,脸颊,下巴,一下一下的,男人的气息强势,带着他的火热温度,苏念被亲得慌乱不已。

她伸手去挡,呼吸都乱了,有些没了脾气,连连地点头,“稀罕稀罕,你别亲了,都是口水。”

闻言,男人倒是停下了亲吻,挑了一侧的眉看她,“嫌弃?公公的口水你吃得还少吗?”

“……”苏念脸红,这人还真是跟以往的形象相去甚远了。

以前看着那么严厉正经的男人,现在嘴里动不动就蹦出几句骚话,让人猝不及防。

见她红着脸,周砚深心头一动,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在她迷蒙的眼神下,俊脸凑了些过去,吻上她的嫩唇。

长驱直入地顶开她的唇齿,吮住她的香舌柔情蜜意地舔舐。

啧啧吸吮出的口水被男人渡进她的口腔,逼着她咽下去,男人嘴里带着尼古丁的味道,很惑人,苏念被他亲得有些晕乎乎的。

脑子一片空白,还没等有反应,就感觉到胸前的柔软被男人抓住了,他揉弄的力道刚刚好。

男人的手掌温热宽厚,揉得她胸前一片酥麻,很舒服,让她情不自禁地挺胸往他手里凑去。

感觉到她的主动,周砚深离开了她的唇,发出一声低笑,“舒服了?”

“嗯……”苏念轻轻呢喃,见男人眉目温和地看着自己,脸更红了,葱白的手指抓紧了他的衣服,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