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男人喑哑的声音带着不可抑止的慌乱。
程如风握着电话:“家呢。”
“快点到你医院!救命!”
一刻钟后,程如风准备好一切站在医院门口,想哭,哪有半夜把人从老婆怀里喊出来的?!
等韩君砚把怀里的少女放上担架上后,程如风震惊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友,默默掏出了电话:“老婆需要你帮忙。”
凌晨叁点程如风先从抢救室走了出来,静静地看着韩君砚,这是他上次说得遇见的小猫?!
韩君砚双眼满是红血丝,瞪着他,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来。
没等程如风开口,管蕊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阴不阴阳不阳地瞅着韩君砚:“你弄的?!”
“我不打女人,快说!”
程如风拖着他走进院长办公室:“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面部外力导致了淤青红肿,手腕脚踝有软组织挫伤,牙掉了两颗,左眼视网膜半脱落,腰部两道两寸左右的小刀伤,后背大面积擦伤……”
“这还叫没什么大问题?!”
当医生久了这些外伤在程如风看来就是普通的小伤口,看起来血不隆冬的吓人而已。
“昂,对啊,她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和轻度脱水,简单来讲是饿的。”
韩君砚一怔,坐在椅子上,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我去看看。”
“诶,看什么估计得到明天晚上才醒呢。”程如风拉住他沉吟了片刻,转移了话题,“你这口味挺独特,这还没满十四吧,幼女?”
“她只是看着显小,十六都过了!我看过身份证了!”韩君砚知道好友在想什么,额外解释了一下。
“哦——那什么,你是认真的?”程如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韩君砚这副紧张着谁的样子了。
“嗯,挺认真的,我想过了,等四年后她满二十能领证了就去领证。”此时的韩君砚不知道他的这个四年计划,实际上花了十年才实现。
程如风挠挠头,有点不明白:“为什么。”
韩君砚摸出一根烟,放在嘴里没点,半晌,抬起头看着从小长大的朋友:“我说她蹭我一下,我硬了,这理由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