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马上从侧边跑来两个彪形大汉拉着那个有点微醺的二青头下去,那人还一个劲地大声嚷嚷:“洪叔,我不过是看不得人家欺负我们义盟会,您老人家明察啊!现在底下的兄弟们都说您这事处理得不公道……。”
洪叔的脸也变得青白了,眼里闪过阴狠,对周围的人都大声吼道:“黄勇的事情本来就是我们义盟会理亏在前,不给双刀会顾部长一个交待,怎么服众?你们还有谁不服气的,觉得我这个会长老了,心偏了,不能服众了,你们有能耐的现在就站出来当面说,我洪涛退位让贤,也刚好让我的寿宴跟金盘洗手宴一起办了。”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走出来,对洪叔拱手道:“洪叔,您老还年轻,义盟会的位置您不坐,这底下的兄弟们谁都没资格坐。刚才那个混帐的东西是俺的手下,俺现在就去把他拎回去好好修理。”
然后转过身子,举起桌上的一杯酒对秋寒说:“对不起秋助理,我们这些粗人不太懂规矩,今天俺的手下冒犯了你,请你高抬贵手饶了他。这酒,俺替他向你道歉,先干了。”粗粗的山东口音,是义盟会的伍堂主。
“哼,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顾辛松冷冰冰地摔了一句话过来。
秋寒的脸色慢慢恢复了常态,用酒杯顿了顿桌面道:“什么饶不饶他?伍堂主言重了。”说完,就把手中杯也干了,不欠他们的情,也不卖他们的情。但也算是给了洪叔面子,毕竟这是人家的寿宴。他们是来贺寿的,不是来接受挑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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