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飕飕的寒风里,一声喷嚏声突兀地打破了炽热的氛围。
“你搞什么!”庄凌霄嘀咕的埋怨。
“到底是谁害的!”聂长生抽着鼻子,气恼地反驳。
“啧!”两人从晦暗不明的角落里,庄凌霄阴沉着连,加快了脚步,拉着身后非暴力不合作的人的手。
一路遇上了几拨饭后出来走动消食的人,见到一个高大男子攥着另一个高大男子的手,不免心下好奇,多看了几眼,而当触及到为首那人冷冰冰的一眼,个个缩着脖子别过脸,大过年的,那人的神色也太骇人了吧!
穿过人群时,聂长生终于憋不住了,低声叱道:“放手!”
胡作妄为的人不为所动,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聂长生没有他坦荡荡的气魄,低着头,眼中怔怔的落在那只钳制自己手腕的大手。
直到庄凌霄推门进了一间雅致的休息房,聂长生被蛮力推到那张简易的双人床上。
“嗯!”后背烙上了硬邦邦的床板,聂长生细不可闻地抽出一口冷气,单薄的被褥浸透了寒气,触手一股寒意蔓上心头,虽然是睡房,却因为模仿农家的习俗,房间连最起码的空调暖气都没有供应。
“你疯了!”聂长生皱着眉,支起了腰,嗫嚅着唇刚要训斥时,抬眼却见那人正慢条斯理地褪下衣服,一件件的,随意地将它们丢弃在竹椅上。
聂长生讶异地睁大眼睛,他没有想到庄凌霄说到做到,真的要……
“也就三次而已,”庄凌霄长腿一跨,径直将聂长生锁在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满意地感受到他的颤栗与难堪,一边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皮带,一边冷声道,“当然了,如果师哥嫌不够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多做几次吧……”
于是又一阵隐忍的抵抗与吟哦飘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明亮的灯瞬间熄灭,只有远处传来食客们推杯换盏的喧闹声。
户外的雨声已经消失了,喧闹的聚餐声也没了,聂长生气息不稳地从被褥里钻出头来,室内的白炽灯晃得眼睛有点生疼,他艰难地抬起手覆盖在眼上,半晌才移开,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眼睛微微一眯,已经这么晚了啊……
披着浴衣从盥洗室出来的庄凌霄还在埋怨浴室里没设置浴缸,见聂长生已经穿好了毛衫,正在套裤子,眉头一蹙,是自己的能力消退了,还是师哥的体力见长了?
这个念头一起,庄凌霄发觉浴衣下,那根刚刚得到餍足的婪兽再度蠢蠢欲动了。
聂长生刚要扣上皮带,手就被庄凌霄打开了,他的体力本就消耗过度,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韧性不错的皮带被那人三缠四绕的,双手就被他束缚住了。
“你又要做什么!”聂长生沙哑着嗓音,将缚住的手狠狠地敲在旁边人的胸膛上,只是毕竟消耗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这一计的力气微不足道,如同给庄凌霄瘙痒一样,反倒是取悦了始作俑者。
“这话是我问你才对吧,大半夜的,洗澡还要穿这么整齐吗?”庄凌霄皱着眉,聂长生明知道穿再多衣服,也还是会引起自己的欲念,既然这样,别穿就对了啊!
“你也知道是大半夜了,该回去了!”全然不懂庄凌霄脑回路的聂长生瞪着他。
“回去?外头下这么大的与,山路又陡峭,你是有多想做寡妇才想着要回去的?”
聂长生无语了,外头的雨早就停了好吗!再说庄园虽然是在郊外,但沥青混凝土铺着,哪来的山路,哪来的陡峭?更别说什么寡妇了,他又不是女的!
“解开!”聂长生沉着脸,将被缚的手递到他的跟前。
“好。”庄凌霄噙着笑,果然替他解开束缚,只是剥的是他的裤子,而不是皮带。
“你……嗯!”再多的诘问愤恨统统都堵在唇舌之间。
继续占据主导地位的庄凌霄轻而易举地压制所有的抵抗,对不停反抗的俘虏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好整以暇地告诫道:“师哥,别那么大声,隔壁住的可是那两个小鬼,你要是想让他们知道的话,就尽情地叫吧。”
“你还没够吗!再不回去,叶学长会担心的!”勉力反抗的力气果然收敛了些许,聂长生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