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东看着皱眉的奥斯汀:“十二紫金战神,哼!”
对于嘲笑你的人,最正确的应对方式是什么?先用实际行动扇他嘲笑你的地方,然后用让他做不到的事情来嘲笑他,这比真刀真枪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更加让他受不了。
奥斯汀:“我等着你。”
岳天禄从怀中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走到栏杆前,塞到张世东嘴中给他点燃,然后将剩下的烟和打火机都递给他:“晚上,陪你喝两杯。”
张世东竖了竖大拇指,表示这个提议很不错。
米糯糯走到他近前,媚声说道:“要不要我现在服侍服侍你,怎么,憋完了?”
张世东探手在她的胸前抹了一把:“太性感了,要是有男人对着你打飞机,我是揍他啊,还是揍你啊。”
米糯糯咯咯直笑:“切了他。行了,我去给你们准备吃的,大闸蟹。”
张世东点点头,转回身看着所有人,尤其是韩乐三人:“别怀疑,我跟你们一样,该承受的一样承受着,只是爷是华夏人,能让一个金发碧眼的人瞧不起吗?喊不是爷们,是爷们的,都过来,抽一根,晚上一起吃大闸蟹,不就是难受吗,把它当做一种习惯,当做你作为人必须承受的一种感觉,就像是冷和热一样,你们躲不了,就别躲。”
张世东有一句话是共鸣最深的,韩乐等人可以没有病毒等人的荣誉感,可当划分种类时,张世东的话就对了他们的心思,我们是一种人,甭管做过什么,就像是战争一样,真正到了有外敌入侵时,都是爷们都是汉子都是响当当连死都不眨眼的狠角色,到了关键时刻,枪口必须一致对外,死可以,该有气节不能倒,不能让你们看我们的笑话。
每一个人都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但都咬着牙,用各种方式告诉自己,你行,你可以,没看到张世东吗?他就是榜样,他能做到,我们就能,绝不能让外人看笑话,我杀人我犯罪与这是两码事,真要是谁敢跟我的祖国开战,尼玛与其被枪决不如给老子一把枪端着枪上前线当敢死队。
夹着烟的手,抽着烟的嘴,颤抖着,好几个人烟都掉在了地上,还依然捡起,湿透了也不管还想要点燃。整个区域内,没有一个人哼出声,没有一个人丢脸,手指抓着地面都抠出血也不哼不叫,咬着烟蒂,抽着,用实际行动,挥舞起无形的手掌,啪啪的扇在奥斯汀的脸上,扇在之前说错话的石天宇脸上。
老盾第一个掏出了烟,剩下兜里有烟有火机的都拿了出来,如临大敌端着枪和端着消防水栓的都放了下来,甭管这里面是兵王还是凶徒,在此刻他们都赢得了大家的尊重。
放心的上前,不担心他们发疯,蹲下身子,将烟递到他们的嘴中,点燃火给他们点燃,头几个是声音轻轻:“兄弟,好样的。”
随着情绪的熏染,什么纪律,什么在外国友人面前该有的严谨,去他妈-的,老子就要说:“兄弟,好样的。”
华夏不行吗?谁敢说不行。
谷米靠在了孔雀的身上,牙齿上带着狠咬的鲜血,抽了一口烟,冲着孔雀竖了竖大拇指,面色铁青汗珠布满了额头,每一个动作都好似用尽了身体内的力量。他曾经是军人,心机再深对部队再不满,当他回到了这个环境中时,他还是他,那个曾经想要将自己一辈子都交给军队的战士。
齐大龙瘫坐在地上,弓着身垂着头,已经没有什么呕吐,忍着不发出声音的干呕着,抽一口烟,干呕一下,青筋暴跳半天才能平复,再抽一口烟,再干呕一下。
在栏杆之外的老盾这时候突然揉了揉眼睛,他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清了,在里面的都是自己的战友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训练一批心志坚定的凶徒要比训练一批训练有素的兵王难得多,这句话很远了,是自己说的吗?好像是错了,这群家伙,真都是好样的。
张世东翘着二郎腿,所有人中他表现的最不像是受折磨的人,看着正常走过来只是速度有点慢的小五,笑着说道:“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是吗?”
小五从他嘴上将香烟夺走,从张世东认识她以来,说了第一句释放情绪的话语,对着外面的贾勇:“以后我不揍你,你比我能忍。”
贾勇笑了笑:“有机会,我们一起喝酒。”
老鬼和孔雀凑到了张世东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欠我们一顿好的,直接说不就完了,愣是让我们受了这一场折磨。”
张世东冲着他们竖起中指:“你哥我说话你们当放屁,那就只得让你们好好闻一闻这屁味有多臭,彻底熏跑你们,免得老跟在我屁股后面闻味。现在想通了,也不必忍了,以你们的心理素质配合治疗,很快就会没有影响。”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要打脸,当然要用最响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