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愧疚吗?”张世东问。
“我想你会觉得更加麻烦。”余经纬丝毫没有自己承诺被破坏的愤怒,平静的看着下面。
啤酒瓶子乱飞,拳头飞脚是主力,客人们是跑了个精光,老板苦着脸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能在京城开这么一个大酒吧肯定有背景,只是这背景在眼前这些人的面前,能说得上话,但要是这帮大少们真怒了,砸也就砸了,先紧着他们出气要紧。
“你大爷,小孟子你啥意思。”
“少扯犊子,揍你就是意思。”
一边没想到一个女人就惹得这帮小子跟疯狗一样,一边是知道上面有两位‘大哥’看着,好好表现是必要的,一边追打一边被迫还手一群在燕京勉强上得了台面的年轻一代衙内,赤膊相见,那打架的状态也就与中学生相仿,或许还不如,没有画面感没有杀伤力,至多有一些声音助阵,喊的是很响亮,实际上每一个敢下死手,打来打去你一拳我一脚看着都让人没意思。
“住手,小孟,你什么意思,闹够了吧。”从门口处,走进来两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比这些人大那么两三岁,在纨绔圈子里的资格自然也就老一些。
此时花非花已经在女秘书的保护下上了楼,站在栏杆前看着一群公子哥大少为了自己掐架,娇笑不止:“老娘喜欢上这里了,以后要常来。”
余经纬接口:“花小姐就不要讽刺我们了,都是些没有经历过鲜血的年轻人,你指望他们摆出豪雄架势,难喽。”
花非花侧头,媚态丛生:“那你呢?”
余经纬自嘲笑了笑:“我看到打架都是绕着走的,这也就是在京城,我心里有底,否则早就颠了,才不会在这里站着。”
花非花点点头:“聪明人总是活得长久一些。”
下面因为两个年轻人的出现而停止动手,那被称为小孟子的年轻人大拇指向上比量了一下,示意你自己往上看,可不是我们要动手,是不得已不得不动手。
余经纬拎着一瓶啤酒,在众人的关注下,举了举酒瓶,转身回到沙发处,嗤嗤笑道:“小张,接下来归你了,你家里人我出手总不好吧?”
你叫我老余,我自然就回敬一个小张,这余经纬也不是吃亏的主。
“我家里人?”张世东转念一想明了,要么是与苏惜西裴象龙有关系,要么就是艾家人或是童家人,一直不愿意在燕京闲逛就是因为不想遇到这些人。
表态吗?张世东暗中笑了笑,不过就是年轻人之间的打闹,还能让你们看出来我是不是想要靠向艾家童家?
以那两个年轻人为首,一行鼻青脸肿的人拿着湿巾或是餐纸擦着脸颊上的血迹和灰尘,迅速的跟着两个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走上楼来。
“余二哥。”
所有人都显得很恭敬,那两个年轻人稍微放松一些,不似其他人那样浑身紧绷紧张的要死。
余经纬平静的将啤酒瓶放在茶几上:“今天你们不用给我交代,喏,正主在这呢。”
就见张世东伸手将身上没有一点汗水的花非花搂入怀中,仰着脖子,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很有派头的看着一行人,一点站起身的意思没有,完全将自己摆在了与余经纬同等级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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