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婚姻大事(1 / 2)

弄潮 瑞根 2201 字 13天前

必国栋目光望着天花板,这里是古小鸥的居所,位于安双塔公寓,。两栋二十二层的电梯公寓遥相呼应,宛如马来西亚吉隆坡的双子塔,古小鸥在这里买了一套不到七十平米的小户型,当然是古志常出的钱。

带着几何图案的窗帘被空调风吹得微微拂动,漆黑的纯棉床单外家白色的纯棉被褥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一个玩具熊扔在床尾,一台小空调呜呜的鸣响,房内温软如春,所以即便是古小鸩两只胳膊露在被褥外。也不虞着凉。

浑圆的肩头光洁如玉,蓬勃的乳肌被棉被挤压成一道深陷的乳沟,修长的颈项被蓬松散乱的秀半遮半掩,黑白分明的床上宛如躺着一具入睡的维纳斯。

床对面的衣柜打开着,里边挂满了古小鸥的各种服饰,既有她走时装秀的服饰,亦有她平素的衣物。一条黑色的丁字裤被扔在了角落里。那是昨晚疯狂的结果,连赵国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见到古小鸥身着丁字裤和白衬衣两相搭配的模样就会变得有些不能自己,恨不能立时就要把古小鸥按在身下就地正法。

赵国栋想得有些出神。

毫无疑问古志常夫妇都已经觉察到了自己和古小鸥之间这种怪异的关系,甚至连杨天培也隐约有些感觉。但是古志常夫妇只是眉宇间有些无奈,但是似乎并不怎么惊奇和在意,这让赵国栋也有点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古志常夫妇交待,说古小鸥勾引了自己,于是自己就情不自禁的犯下了错误?这太下做了,男人做了便做了,即便无法给别人一个正大光明的结果,也不至于信口雌黄把责任推到女方,何况赵国栋现自己还真有些喜欢上古小鸥这种率真直爽的性格,当然对古小鸩的身体。他更是留恋。

他不知道自己和古小鸥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古小鸥和自己身畔其他女人不一样。整韵白相当自立。车来就打定主意独身一辈子;程若琳。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婚姻问题,一直觉得能够和自己保持这种相对独立而又亲密的关系就是最好;徐春雁就更不用说,她只求自己能够有一点关心放在她身上便足矣。

古小鸥呢?她还很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她或许还有更美好的未来。自己似乎不应该这样长久的和对方这样不明不白的在一起,这对古小小鸥似乎有些不公平。

但是自己又能如舟呢?

古小鸥态度很鲜明而坚决,一切都是自她内心,没有人能够勉强她。正如她所说,喜欢哪个男人是她的权利和自由,和哪个,男人保持什么样的关系一样是她的权利和自由,只要她没有影响到其他人利益,凭什么来过问干涉她的个人**?

这似乎是一个更独立更自立的新女牦赵国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这辈子算是被女人给套住了。无论走到哪儿,总难免要和这样那样的女人扯上关系,欲罢不能,也许自己内心深处本来就没有想过不能这个词儿。

似乎是觉察到自己身畔的男人情绪变化,ap.古小鸥略路有些卷曲的睫毛轻轻的眨动,眼睛终于睁了开来,目光最终落在赵国栋脸上。

古小小鸥笑了起来,似乎是在为俘虏身畔这个男人而得意自豪,双手重新探出来牢牢搂住赵国栋的颈项。甜蜜的笑道:“国栋哥,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睡得最踏实的一晚上,嗯,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舒服愉悦的入眠了。我的印象中只有在小时候枕着父亲的胸膛入眠才有这种感觉。”

“你有恋父情结?”赵国栋哑然失笑。

“不知道,也许有。”古小鸥嫣然一笑,将自己身体紧紧贴着赵国栋,两条匀称健美的长腿盘上来。毛算耸的私处又在赵国栋大腿根处摩挲,似乎是在刻意撩拨挑逗着赵国栋。

“小鸥,好了。别在那儿折腾了。”赵国栋苦笑着想要制止对方。简直是一个妖精,这样一番撩拨。那里立即就有了反应,古小鸥更是得意,嘴角调皮的翘起,一抹微笑浮起在脸上,“哥,看来你也不是铁打金刚经得起考验啊。”

“得了,铁打金才也不是这样考验法。受得了这种考验的那就不是男人。是人妖了。”赵国栋瞪了对方一眼,对方动作幅度有增无减,更是让赵国栋有些吃不住劲儿,赶紧伸出手下去制止对方在被子里的放肆。没想到古小鸥却一下子抓住赵国栋手放在自己胸前,两颗坚若鱼背般的肉丘入手丰挺。腻滑可人。

妖精,绝对是妖精,赵国栋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孩子一步一步解除自己的防线,最终还是在对方得意欢畅的笑容里融为一体。

欢愉之后古小鸥脸上浮起一层玫瑰色的红晕,这是女性达到了巅峰之后的特有表情,有些迷茫的眼神显然还没有从方有的极度兴奋中彻底清醒过来,只是紧紧的搂住赵国栋喘息着,恨不能就这样一辈子蜷缩攀附在赵国栋身上。

“哥,你啥时候结婚?”

“结婚?和谁结婚?”赵国栋心中一凛。

“总得有最合适的人跟你结婚呗。”古小鸥头枕赵国栋肩头,漫声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尤其是你还在官场上混,连婚都不接,领导会信任你?不过我看你似乎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是不是?”

“嗯,我也很迷惘,也许这就是不成熟的一种表现吧。”赵国栋摇摇头,有些说不出的落寞,“一切听其自然吧。我也不知道谁才是我的归宿,也许我这一辈子本来就不会有真正的感情归宿。”

“你说什么?结婚?”赵国栋有些讶然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冷峻的女孩子。香奈儿女装穿在她身上似乎都多了几分冷艳而少了几分亲切,“他们只是这么在问我们的进展情况,问什么时候可以谈婚论嫁,大概是担心我真的嫁不出去了吧。”女孩子无可无不可的耸耸肩,嘴角的一丝无奈也**了她现在的处境并不好过,家里人给了太大的压力。让她这个丝毫没有考虑过家庭和婚姻问题的独身主义者不得不正视这个难题,而本来这也算不上什么,但是上边似乎也在建议她可以考虑婚姻大事,大概是婚姻可以使人更稳定成熟。

“你觉得我们这样继续下去我们可能会有结果么?”赵国栋想了一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