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这话,不过有一方面倒是他们永远无法赶上我。”赵国栋也不知道自己嘴巴会变得这样油滑无忌。
“哪一方面?”寇答好奇的问道。
赵国栋深深盯了寇答一眼,却是含笑不语。
寇答顿时反应过来,羞得脸顿时红了起来,水汪汪的一双妙目更是情意融融,鼻腔里腻声轻轻哼了一声,却把头瞅在一边。
情潮翻滚,尤其是见到寇答斜倚在椅座上故作矜持的姿态,赵国栋心中更觉得如沸腾的火山,站起身来,走过去,轻轻一搭寇答的肩头。肉感腻滑的肌体透过薄薄的羊绒衫传递出来阵阵情意,那乳罩肩带被赵国栋一抚似乎都顿时紧了许多。
四合院依然保持着原样,除了保洁员定时来打扫整理之外,几乎一切都保持着原样,寇答踏进小院,那份久违的激情似乎就在全身弥散。甚至让她连迈步都有些困难。
有些凉的锦被刺激的**的肌肤泛起一层小疙瘩,但是很快就在碰撞的激情中消融了。
寇答完全迷失了自我,在赵国栋狂野的攻势下一败涂地,也许是太久的期待妾者说酝酿让她**堤坝一旦决口就在难以自抑。
如清晨跳跃的小鹿,如夜半浅吟低唱的小鸟,如冬夜暖室中的羔羊。满榻余香。
阳光透过窗格投射进来,两具**的**紧紧依偎。
柔滑散乱的发丝盘缠在赵国栋颈间胸前,寇答睡得正香。
一夜狂欢显然让她的体力有些承受不起,可是为了迎合情郎,她也只能曲意逢迎,一直到清晨都还梅开三度,最终才沉沉睡去。
赵国栋想抽身,却又怕弄醒了睡得正香枕畔丽人,只能这样仰躺在床上浮想联翩。
没有多余的话语,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两人就这么走到了一起,这是心有灵犀还是恋奸情热?赵国栋哑然失笑,似乎都不是。
好在自己现在星期六星期天不再像在怀庆时候那样随时需要把开,现在只要是休息时间,关关手机也无关大局,没有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情需要在休息时间马上处理解决,也不会有什么突发状况需要自己马上赶到现场。
这样旖旎风光的姿势一直保持了两个时,赵国栋实在难以忍受,正准备悄然起身,却未曾想到寇答的电话振动起来。
电话显示屏上不停的闪耀着一个名字,萧致远,赵国栋推了推朦朦胧胧的寇答,寇答这才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支起身来,一手拉住锦被掩住自己胸前;一手接过电话看了看。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是萧致远。”
“我知道。”赵国栋斜靠在床上,“他是不是在追求你?我记得他好像也早就结了婚了啊。”
“哼,他和你一样。”寇答也说不出自己为啥对和赵国栋在一起就没有半点不自然的感觉,可是和萧致远在一起就总觉得有些腻妾,要说萧致远也不是太差,是他那种有点夸张的风格还是喜欢活活不绝卖弄口才的表现,寇答也不知道,总之萧致远难以入她法眼。
“喂,致远啊,我在外边呢。今天有事儿,嗯,和几个朋友在一起。改天吧。”寇答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女人啊,骗起人来总是这样举重若轻。”赵国栋轻叹道。
“那也是善意的欺骗,他如果知趣儿就应该知难而退了,我和他说过不可能。”寇答媚眼如丝,“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觉得你投缘,也许就是一辈子投缘,不入眼,也许就是一辈子难以走到一起。”
“那就是属于感性人物,凭直觉交朋友。”赵国栋起身穿衣,“直觉有时候会出错,但是却能交到真正的朋友。”
“比如说你?”寇答咬唇注视赵国栋,撑起身体,几乎全裸的**露出来,肥瘦得宜,珠圆玉润,好一具东方维纳斯的形体。
赵国栋一边扣纽扣,一边回目深视:“没错,如果你认为我是的真正朋友,那我肯定就是你一辈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