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咬牙!我绷紧了身子:好像咬牙能带动什么玩意儿震动,震动完以后,就能向谭以琛他们发射求救信号了!
想到这里 , 我深吸了一口气 , 使尽自己全身的力气 , 重重的咬了三下牙齿。
怕自己力道不够,我咬完三下后又咬了三下,以确保信号能发出去。
第二次咬牙我用的力气比第一次还大,咬完以后不仅牙龈被震的生疼 , 连脑袋都开始发晕了。
可能是我咬牙的声音太大了吧,那劫匪突然阴着调子问我:“你干什么呢?”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我……我……我害怕!控……控制不了的打……打哆嗦!”
劫匪“啧”了一声没有再搭理我 , 估摸着是相信了。
我松了一口气 , 继续小幅度的咬着牙齿 , 假装自己在打哆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 车子突然停住了,劫匪把我从车上拽了下去,然后扛麻袋一般的把我扛在肩上向前走去。
我心里忐忑极了,脑子里闪过很多耸人听闻的新闻,什么单身女子酒店醒来发现被割器官啊,什么某某女子商店失踪被砍去四肢卖到泰国啊……
总之,我越想越害怕 , 只求谭以琛能在我被割器官前赶来救我,否则的话,我这死的也太冤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 , 劫匪止住了脚步 , 紧接着,一个熟悉而又慵懒的女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把她放下 , 你们可以滚了。”
这个声音是……我不由的压低了眼眉:南宫薰?
我正猜测着,那劫匪突然把套在我脑袋上的黑色的布袋摘了下来 , 我终于重见光明。
黑色布袋离开我脑袋的那一刻,耀眼的白光和新鲜的空气一起涌来 , 我在松一口气的同时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伸手挡着头顶上明晃晃的白炽灯。
适应了一会儿,我的视线才逐渐恢复。
此时此刻,我站在一间布置的相当古典的房间里,房间很大,设施齐全,墙角甚至还点着熏香。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坐在我正对面的,生着一双极为妩媚的狐狸眼五官精致神色却极其慵懒的女人——南宫薰。
南宫薰斜倚在沙发上 , 手里晃着盛了半杯美酒的高脚杯,见我视力恢复了 , 她直了下身子,热情的向我做了个“请”的动作:“乔小姐 , 坐啊,别客气!”
我神色复杂的盯着南宫薰看了好几秒,极为无语道:“南宫小姐,您请别人来您家做客的方式可……可真独特。”
南宫薰笑了 , 一边儿慢条斯理的为我斟酒,一边儿挑眉问我道:“我若是用寻常方法请乔小姐,乔小姐会来吗?”
不会!我在心里默默的回答她:我又不是智障,为什么要孤身闯你的贼窝?
不过知道绑架我的人是南宫薰后,我也算是松了口气:最起码,南宫薰不会割我的器官拿去卖。
稳了稳心神 , 我在南宫薰左边的沙发上坐下了:“不知南宫小姐用如此‘不寻常’的方式把我请来,所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