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青峰公诉时因为杀人罪被判了一年零四个月的劳教,青语的父亲得知这个消息,唉声叹气说家门不幸,好端端一个孩子,说不定还有希望考上个好高中,结果到头來却成了劳改犯,社会很现实,一个劳改犯出來,能有什么好的前途和未來。
青语安慰父亲,想要父亲和她一起去上海生活。
青语的父亲不愿意去,说济南是自己的根,不能离开,得守着,而且青峰也要在市内的监狱服刑,他离开了,谁能每隔十天半个月去见见孩子,青语拗不过父亲,却又怕父亲一个人在济南沒人照顾,幸亏姜孟站出來说每天都來看看马老师,青语这才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好吧。
……
我在济南约莫有十几天,临走前我接到了苏东坡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苏东坡就咋咋忽忽说:“我靠,老四,你來济南也不通知我一声,要不是老子消息灵通,还真就放跑你了,说地址,老子去找你乐一乐。”
我有些震惊的问道:“你不忙了, 你能随便來济南。”
“能,哥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说了我的地址,三个小时后苏东坡开着一辆军用迷彩吉普赶到楼下,这货连楼都沒有上,直接让我下去坐在车里,我看着这辆成色还不错的吉普,有些震惊的问:“你现在混的可以啊,媳妇熬成婆,提干了。”
苏东坡摆了摆手说:“别提,说出來一把辛酸泪,我半个月前刚从非洲回來。”
苏东坡这么一说,我到想起來他去非洲执行任务的事情。
我随口问:“你去非洲到底执行个啥任务。”
“还能是啥任务,给第三世界国家的兄弟姐妹们平乱战事去了呗,秘密执行的,上面封口不让说。”苏东坡咧嘴一笑说。
我摸了摸鼻头说:“瞧你这样是任务执行的不错,回來发财了啊。”
“发个毛财,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你们一个个都混的人模狗样,我再不混个人样,以后找服务老让你们掏钱我心里也不痛快啊,再说了,我在部队里面也混了有好几年了,如果不再出点成绩,我家老爷子也不同意不是。”苏东坡大言不惭道。
“升官了。”我试探姓问。
苏东坡点了点头,牛叉哄哄的说:“五级士官,下一步上尉官。”
我毫不介意鄙夷他道:“你都混了多少年了,还当不了一个少尉,你咋不去死呢。”
“去你妹的,军队又不是官场,资历财力关系缺一不可,你以为那么好升官啊。”苏东坡骂骂咧咧的说。
“诶,你小子怎么知道我來济南的。”我心中疑惑道。
苏东坡腆着脸一笑道:“我去老首长家里报道,遇到了一给老首长送礼的家伙,这才知道你丫來了济南,啥也不说,晚上索菲特,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