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真的很难,老狐狸在世时,我依靠着老狐狸的关系,看似很简单的赚到了许多钱,但是这些钱全部來自银行,老狐狸去世,我那些资产全部都被充公的充公,丢的丢,剩下的还不足当初的百分之一。
现在从文慧姨手中拿到了一千万启动资金,却发现无意间跳进了薛明珠的这个圈套,商场和官场,都是需要智慧的两个场所。
薛明珠这一次彻底暴露出了她最原始的目的,将我们吞并,不吞并就不生产产品,我们成为附属于他们的一个读力工作室。
很让人无奈的一个消息,可是却又在情理之中,依靠赵小年他们这些关系拿到的项目,对方能真心和我做生意就已经不错。
我和青语手里拿着传真过來的建议,犹豫了两天,并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两天我都住在曹王镇,这里的拆迁也进行的如火如荼,拆迁动员会挨家挨户通知签合同拿钱,并且拿着尺子丈量房屋的可使用面积,许多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盼了多少年,终于要拆迁了,补偿款可是一笔不小的钱,随随便便动迁一下,不补个一百多万,都不好意思出去跟人见面。
哪怕房子小一点,也能补个几十万,而且还能赠送一套新房,上海的房价多贵啊,能免费住上高楼,比低矮的脏乱差棚户区好的多,而且附近的小工厂也多,噪音大,等统一建成了工业园区,一水的大厂房,看上去也气派。
拆迁进度是先动员住户,再动员企业,曹王镇上这次需要动迁的企业有不少,但是都不算太大,基本上都属于小工厂,几十个人左右,唯一大一点的是一个有二百多号人的食品加工厂,居民动员完之后,才是企业,所以不用着急,慢慢等着就行。
周四晚上夏婉玉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住。
我想了想这几天也沒什么事,就驱车回家,这几天都住在曹王镇,想创新工场的事情,不免有些心焦气躁,开着车,将车窗打开,晚风灌进來,顿时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看着霓虹交错的都市,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夏婉玉的话,经商之道,在于能弃,我现在被薛明珠所纠缠,不就是因为我放不下吗,既然事不可为,我干嘛非要在一颗歪脖树上吊死。
薛明珠尽管强大,但是我也并沒有落魄到非要跟她一个人合作的地步,想通了这些,回家时的心情也愉快了许多,夏婉玉也如她所说的那样,并沒有询问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过通过她桌子上的一些文件,我也知道她一直在暗中观察我,甚至于帮助我。
夏婉玉依旧很漂亮妖娆,晚上吃过饭洗过澡一起躺在床上,她穿着一条轻纱罗裳,大肚子将衣服隆起,轻轻坐在我的身上,秀眉紧蹙,银牙紧咬,做完之后她香汗淋漓,脸上一层迷人的红晕,她对我说:“我想喝水。”
我去给她倒了半杯温水,喂她喝下去之后,又将茶杯放到厨房,才躺在床上。
我叹了口气对她说:“人贵有自知之明,我想了想还是放弃这个项目,通过目前的这一丁点成果和与薛明珠签订的合同赚回成本好了。”
夏婉玉沒有说话,我转头看她时,她已经睡着了。
我这才明白,原來她也很累。
……
周五,这是一个很值得庆幸的曰子。
因为这是一周的最后一天,昭示着只要这一天过完,明后两天都不用再上班,而对于夏婉玉來说,这一天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曰子,早上我起來时,夏婉玉就已经梳洗好了坐在大电视前面,经过前四天的酣战,三家公司的动态如夏婉玉所说的那样,一直是俄国麦克尔矿业遥遥领先,持续增长,而泰戈特矿业却一路飘绿,几乎都要跌到姥姥家。
华夏矿业经过上周的一轮狂跌,这周似乎有高人相助,一直都很平稳,股价不增不减,交易量也小的令人发指,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老国企姿态,夏婉玉斜躺在沙发上,身上穿着的依旧是昨晚上的睡袍,只不过里面多了一套黑色的内衣罢了,在她的手里,有一颗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