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相信许多玄之又玄的东西,其实仔细一想这些东西无外乎分为两种,一种就是人们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一种则是人们对于美好的向往,无论是宗教,还是精神或者是各种宣言,哪怕是传销讲师口中的话,无外乎都和这两种东西有关。
说的直白一点,这其实可以叫人姓的弱点。
我有这种东西,夏婉玉也有。
参加完聚会后,夏婉玉对我说,其实有时候能够找出自己的弱点,比找出对手的弱点更能让人成功,这并不是什么金玉良言,因为她的这句话只能放在商场上用,而放在感情上,这就是一句废话。
转眼间到了十二月,空气骤然间变的寒冷许多,街上的大白腿也少了几分,若是往常张晓军这牲口都会抱怨美女们穿的太多,但是今年张晓军却沒有这样,因为张晓军和那个在聚会上认识的短裙美女贾正妃聊的火热,世间的大爱小爱和这孙子无关,他只关心贾正妃胸前那两个比徐若云大上几分的大白兔。
或许是徐若云知道了这件事情,又或许是张晓军离开这么长时间,徐若云终于冷静下來,再或者徐若云愿意躬身來上海和张晓军坦白,但是就在张晓军和贾正妃认识两天之后,徐若云拉着一杆行李箱从浦东机场走出來,而此时,张晓军已经回來了四五个月。
徐若云回來并沒有搞突袭,她在汤臣一品有房子,她径直到了汤臣一品,然后给张晓军打了个电话,对张晓军说:“咱们两个谈谈吧。”
张晓军十分实在的说了一个:“行。”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张晓军正在陪着贾正妃的女儿和她一起看电影,贾正妃是个单亲妈妈,离过婚的女人,有个女儿,张晓军接到电话之后就起身告辞离开电影院,赶到汤臣一品,在这栋超豪华的高层皇宫中见到了阔别许久的徐若云。
此时的张晓军胡子拉碴,穿的是一件沒有牌子的针织衫,里面的衬衣皱巴巴的,和几个月前回來时的衣着,可以堪称天壤之别,徐若云见到这一幕之后,痛苦的闭上眼睛,嫌弃张晓军:“我不是说过让你好好将自己打扮一下。”
张晓军大大咧咧坐下來,看着四周的风景,他不由想起了几年前在同一栋楼中陪着小果儿时的场景,那个时候的小果儿,真的挺可爱,张晓军露出一个向往的笑容,沒有理徐若云的话,而是说:“你不是说咱们要谈谈吗,谈什么。”
徐若云冷冰冰的说:“我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仅仅是一句话,让张晓军怔在原地,她低头去看徐若云的肚子,发现徐若云的肚子果然有微微的隆起,尽管不是很大,但是绝对像一个孕妇,怀孕往往是从第五个月开始显孕的,此时徐若云的肚子,约莫有个枕头那么大,她穿的衣服也很宽大,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來。
张晓军怔了好久,然后低着头说:“是我的错,明天我跟你回香港。”
徐若云沒有说话,泪汪汪的。
其实,让一个男人认错,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哪怕这个错,不是男人犯的,张晓军不顾徐若云的阻挠点上一支烟,这才说:“这段时间我自己也想过,咱俩的姓格的确有些不合适,往后去我或许会改改自己的姓子,但是你也不能老让我改,你自己也得改改,我不喜欢一个女人对我疑神疑鬼,但是我也不会阻止她爱我。”
徐若云呵呵一笑,说:“好大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