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若静止,空间仿佛永恒。
我的嘴唇贴在张玲的嘴唇上面,她默默流着泪水,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个分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坐起來,趴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她说:“请你允许我这一时的小贪心。”
“傻瓜。”我抚摸着她的脑袋说。
张玲贪婪的窝在我的怀里,我让出租车师傅绕了一点路,出租车一直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酒店里,到了酒店之后,张玲仰起脸,满脸堆笑,她舔了舔嘴唇,像一个孩子一样,对我说:“我想吃燕京烤鸭,你能带我去吃吗,尽管我知道,那个不怎么好吃。”
我点了点头,说:“行。”
张玲开心的笑了出來。
我带她到全聚德,由于刚吃过饭,我们两个只吃了半只鸭子,她只吃了几口,剩下的全部被我解决,回到酒店房间里后,张玲躺在床上默默睡觉,我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刚才张玲在车上说的那番话,不是滋味,可是我又不能怎么办,孙晓青走了,我和夏婉玉在一起,而如今夏婉玉也被我气走了,我就霸占张玲。
那样的话,我真的就成了一个负心人,一个陈世美,张玲说的对,我沒有妻妾成群的本事,我就不能霸着她们不动,我转过头看着张玲嘴角的酒窝,默默对她说:“如果有一天,你能找到一个喜欢你的男人,你就嫁了吧,不用管我,到时我一定会祝福你。”
张玲沒说话,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我知道她沒有睡着,我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说:“人生的列车上,我注定是你的乘务员。”
张玲转过身,睁开眼睛看着我,问我:“你真舍得让我嫁给别的男人。”
我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问:“不舍得也沒有办法,我又不是皇帝,现在重婚罪是犯法的。”
张玲笑了笑,沒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说:“那你认为我能找到我喜欢的男人吗。”
我沉思了一下,刚要说不。
张玲就说:“我找到了,但是他不可能娶我,他让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但是喜欢我的人,你说这样的人是脑子有病呢,还是精神有问題,要不,就是前列腺有问題了。”
我尴尬的躺在床上,张玲说:“好了,睡吧,我的生曰礼物你已经给我了,小贪心你也允许了,这个生曰过的还不错,我很知足。”
我喉头哽咽了一下,沒有说话,张玲又说:“其实有时候想想,人生沒那么复杂,将人生简单化,就是各种信仰的中心诠释,所以,我每天都能过的很开心,只是在有时候,想那些头疼的事情时,我才会难过一点。”
每个人都有一张面具,在面具的后面,隐藏着伤疤,疼痛,以及……感情。
我眼睛有些湿润,看着她。
她眼巴巴的看着我,问我:“你能不能再容忍我一个小贪心。”
我点了点头。
张玲跳下床,跑过來跳到我的床上,钻到我怀里,说:“睡吧。”
我们就这样睡了一晚上,我什么也沒做,她也沒有展现一个女姓应有的妩媚一面,也就是沒有勾引我,第二天醒过來的时候,张玲正在化妆,似乎是有意无意,她这些天的衣着总是越來越清纯,一天比一天像处女,原本的热裤不见了,转而变成了青色牛仔裤配上小巧的板鞋,上身则是t恤和一个干净的马尾。
事情办完之后,我们并沒有回上海。
而是去浙江杭州,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说的就是浙江杭州鱼米之乡,我和张玲到杭州时刚好是中午,下榻西子宾馆,刚到酒店里,就收到青语的电话,青语询问了我们下榻的宾馆之后,就说立马赶过來,我点了点头答应,挂断电话之后,推开酒店的窗户,外面正是西湖美景。
深吸一口气,心旷神怡。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之后,青语就赶到酒店。
在酒店房间里,我见到了半年多沒见到的青语,她比之前更干练,整个人的气势也有了质的变化,看上去不像以前那样瘦瘦弱弱,现在有了一种枭雄的肃杀气息,这是手上的权力增大之后才能产生的气息,是任何东西都替代不了的,我來杭州之前,联系过青语,说要找陈晓燕谈点事情,并且跟她透露过一点消息。
所以我到杭州之后,青语立马就赶來见我。
陈晓燕公司的总部在温州,但是在宁波和杭州都有公司分部,上海也有分部,为了我的事情,青语是特地从上海分公司赶來的,晚上青语带我和张玲在西湖附近吃了顿饭,她说陈晓燕明天会赶來,到时候,在一起谈事。
我表示理解。
青语对我说了许多关于曹王镇地块的事情,她说那块地现在是政斧主导,企业开发的模式,金燕地产在那块地上并沒有赚多少钱,但是这就等于赔钱了,十几个亿,放到任何地方,都是一笔巨资,沒赚钱就是赔钱,这是陈晓燕对她说的,我对这话沒表示什么,夏婉玉也是斥资十个亿丢到我的家乡,人家怎么沒说赔钱。
不过青语也对我说了,她现在正式被陈晓燕提升为陈氏企业的副董事长,做陈晓燕的副手,回到酒店之后,青语就离开,张玲偷偷对我说:“你看她那个得瑟的样子,要不是你,她能当上副董事长,嘁,说白了不还是人陈家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