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当你年老时(1 / 2)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几个警察。

一脸笑意。

菅文峰是钱文忠的人,他走上前递给我一支烟说:“郝哥,这几个外国人想要过來看看,今天在虹桥发生了命案,这毕竟是大事儿,希望老哥别让兄弟我为难。”

我点了点头,说:“好说,他们不是想进來看看吗,那就让他们进,不过兄弟我在上海好歹也算是个人物,尽管不算太厉害,但是几个外国人随便进了兄弟我的家,这要是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吧。”

“依老哥的意思。”菅文峰是个聪明人,看着我问。

我看了看那几个怒气冲冲的外国人,说:“就这一次,下次如果他们要是还有什么事儿,再來找我,别怪兄弟我不客气,说一句实话,这几个人我真不放在眼里,不过你毕竟是钱叔的人,我也不能不给钱叔个面子,所以我今儿个就允许你们进去了。”

菅文峰点了点头,让后面那几个外国警察进去,他则站在门口跟我一起吸烟,菅文峰吐出个烟圈,笑着问我:“郝哥,虹桥附近有视频资料,钱叔让人将东西销毁了,所以你最好小心点,你要是实在不行,我现在就能叫他们几个出來。”

“什么不行,我这边好好的,还怕几个外国警察。”我笑着说。

菅文峰听到我这句话,顿时笑了,他点了点头说:“知道了,郝哥做事兄弟放心。”

我看了看他,露出一个笑意,他是钱文忠上任之后任命的第一个人,属于钱文忠的马前卒,我以前见过几次面,做人做事都有一套,绝对不跟普通人玩虚的,但是不玩太真,半真半假的玩,做事有时也心狠手辣,有时也颇有义气,就比如说此时,我尽管允许他进去,但是他就站在门口吸烟,就让那几个外国人进去。

一支烟燃尽,菅文峰要给上烟,我从兜里拿出來一包光秃秃的烟,自己拿出一根丢给菅文峰说:“吸这个,特贡的。”

菅文峰眉头一皱,从里面拿出一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哈哈笑着说:“味儿就是不一样。”

我笑着说:“有什么不一样,这种眼味道不浓,燃烧慢,聊天的时候來一根,爽的很,专门给领导们准备的,吸多了也不会得肺癌,他们可都想多活两年,早死了可不好。”

菅文峰哈哈笑着不说话。

那四个警察在我家里看了有三十多分钟,夏婉玉见警察在自己家里,眉头皱着白他们好几眼,夏大萝莉躺在沙发上,手边放着一盘葡萄,看着湖南卫视的娱乐节目,根本就将这几个家伙当成空气,他们要碰什么东西的时候,夏婉玉才出言制止。

三十多分钟之后,这群警察无功而返。

临走之前我送他们一句:“下回再來玩啊。”

几个警察瞪了我一眼,我面带笑意。

……

他们走了之后,我返回家里,來到地下室,在经过九曲十八绕之后,來到了一个景观墙前面,在景观墙前面,我敲击了两下墙壁,景观墙向两侧移动,出现一个黝黑的洞穴,这是在别墅建设初期的时候,我让人设计的地道,这里能通到旁边的黄浦江旁边,那里放着四套潜水设备,可以通过黄浦江游到海上,这里原本是不想被人知道,但现在外国警察要过來,我只要先让铃木千夏藏在这里。

等铃木千夏出來之后,我才长舒了一口气。

带着铃木千夏以及吴欣瑜重新回到客厅里面,铃木千夏坐在我的对面,显得有些不安,我让吴欣瑜对她翻译:“你认为,到底是什么人在跟你们作对。”

铃木千夏犹豫着说:“我不太清楚,但是來杀我的人中,有很多国家的人。”

“最有可能的。”我问。

千夏说:“华盛顿方面。”

我心头一惊,不对劲儿啊,铃木千夏说的是华盛顿方面,而般若说的却是燕京方面,这分明是两个极端,现在怎么会交合在一起,我思索了一会儿,问她:“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铃木千夏说:“因为老大曾经跟白宫某个高官有过利益交易,可能是对方需要灭口。”

她这么一说,顿时我就有些蛋疼了。

白宫。

尽管华盛顿方面的确也有贪官,但是跟夏婉玉做交易,夏婉玉是不是太牛逼了,她这么一个牛逼的人,可能会遇到这么多苦逼的事儿吗,我实在有些失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我也不知道铃木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看着她的眼睛,我无从得知。

我突然感觉这事儿变的有点像是罗生门了,所有人都在为自己谋取利益,所有人都在为自己说话,而事实真相,却在谎言之下,无人知晓,我思考了片刻,看着铃木千夏说:“这两天你先睡在我家吧,这个事情回头再说。”

铃木千夏看了一下夏婉玉,眼睛中带着希望。

我让吴欣瑜给她翻译夏婉玉出车祸的事儿,铃木千夏听了之后,目光有些黯淡,低着头不说话。

……

夜晚,我躺在床上抱着夏婉玉。

夏婉玉的一只手穿过我的身体,抚摸着我的老伙计。

她问我:“你一定又在苦恼了。”

我笑了笑说:“我不苦恼,我就是感觉有些奇怪,有些事情明明很简单,却非要被几个人说的复杂。”

夏婉玉皱了一下眉头,吃味的说:“反正这个曰本女人不是一个好人,哼,曰本女人都很犯贱的。”

“……”我对夏婉玉这个言论无法解释。

民族风气不一样,社会法律不一样,只能用守旧來形容中国人吧,不过,自从有了微信,我国人的男女关系也正在往社会前沿进发。

夏婉玉见我不说话,就仰起脸狠狠在我老伙计上面來了一下,问我:“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曰本女人啊。”

我:“……”

我无语的说:“我能说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