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陪了三天夏婉玉,夏婉玉恢复正常之后。
在一个傍晚,我就带着老三一起上了一只出海货轮。
货轮的目的地是纽约,在离开东海,到达太平洋上面之后,货轮就改变方向,往南边饶了一点,在第二天早晨,我见到了一只静静停泊在海面上的渔船,货轮放下一只小船,我來到渔船下面,他们放下缆绳,将我吊上去,随后货轮才继续朝着纽约开去。
渔船不是我的,是黄子龙旗下渔业公司的,我只是暂时借來用了一下而已,我上船之后,就见到了刘计洋与般若以及铃木千夏,他们三个并不着急告诉我那几个人的情况,而是带我一起到了船上的餐厅里,请我吃全鱼宴,在餐厅旁边,我看到了一头被宰杀了一半的鲨鱼。
我眉头一皱,有些震惊的看着他们几个。
尽管我这人是个混蛋,但是除非是养的东西,野生的东西我都不吃的,特别是鲨鱼,毕竟环境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是个人都应该知道珍惜物种,刘计洋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对我说:“您就别慈悲了,这鱼受了重伤,我们遇到的时候鱼鳍都不见了,估计是曰本那帮混蛋干的,他们最喜欢吃鱼鳍肉了,我们看它要死,就索姓将它给吃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刘计洋笑嘻嘻给我拿双筷子,请我吃热腾腾的鲨鱼肉。
这是渔船,不是油轮。
即便是鲨鱼肉,味道也不可能太好,饭吃到一半,刘计洋给我开了瓶酒对我说:“这一瓶都是你的,郝哥你最好喝的晕晕的再去看那几个人,要不我怕你受不了。”
随后刘计洋又给老三开了一瓶,老三冷冰冰的说:“我不需要。”
我也不客气,一个人喝了一瓶半二锅头,又吃了几块鲨鱼肉,才随着刘计洋的步伐,一起來到渔船的货仓里面,以往渔船的货仓里都是堆放鱼的,可是这一次航行,渔船的货仓里却空无一鱼,只有两个被吊在空中的人,我眉头一皱,心道不对劲儿啊。
当初带过來的时候,有四个人,那个会易容术的女人跟穿t恤的男人都在,其他两个人消失不见,我转头问刘计洋,刘计洋带我走到一旁,让我看两个木桶,我走上去一看,只见两个木桶里面全部都是一些人体的残肢,还有脑袋肠子大腿,看到这一幕,我差点将刚才吃的东西全都吐出來了。
因为那两个人的尸体,已经被分解。
试想一下,并非医生的你看到一堆残肢已经快要发臭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刘计洋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不过我估计他已经吐过了,所以比较冷静。
我咳嗽了两声,刘计洋点上一支烟对我说:“这可不是我做的,我下不去手,都是这两位姐姐干的好事儿,他们两个是在这两个家伙面前解剖的,刚开始他们不说话,当面杀了两个人之后,总算是问出了点东西。”刘计洋看了一眼被吊在空中的那个男人说:“这男人叫张聪,皇城根下的老百姓,具体家世人家不说,不过我估计了一下,应该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人,你懂的,真的皇城子弟,哪个干这事儿啊,估计也就是边缘人。”
刘计洋递给我一支烟,看了看那个被吊在空中濒临死亡的女人说:“这女人有点來头,问什么都不说,当着她的面**两个人之后,只问出了一个外号,叫花蝴蝶,他们嘴都贼硬,千夏跟般若问了半天,一句话都不说,什么酷刑都用了,就差要杀他们。”
缓了一阵儿,胃中的呕吐感总算是消失不见。
我长吐出一口气,走上去看了看被吊在空中的这两个人。
脸上的笑容带着些玩味。
我转头问刘计洋:“船上还有什么人。”
“有一个船长还有一个机械师,都是黄哥的心腹,啥都知道。”
我丢下刘计洋递给我的烟,转头看了看老三说:“给这两个哥哥一人一百万,让他们帮你弄锅水,再弄个锋利的刀片。”
老三点了点头,从兜里拿出两张准备好的储蓄卡。
……
很快,在甲板上面,一锅开水就已经烧好,老三拿出一个小匕首,明晃晃的,十分锋利,船长跟机械师都躲在睡觉的地方,般若与铃木千夏将花蝴蝶与张聪从货仓里弄出來,他们两个奄奄一息,什么都不说,张聪经过我面前的时候,还恶狠狠的看着我说:“孙子,你给我等着。”
我并不说话,将他们两个弄到甲板上后。
将张聪重新吊起來,老三走上去,将全身赤果的花蝴蝶丢到沸腾的锅里,沸腾的开水烫在肌肤上,花蝴蝶大叫着想要爬出來,可是老三的双手,却像不知炙热一样,将她往水里压,声音惨烈,让人骨髓发麻,活生生用滚水煮人,这可比杀鸡烫猪來的更惊悚,很快,花蝴蝶就全身烫伤。
老三也不废话,不再将花蝴蝶的头往水里压,让她坐在沸腾的锅里,拿出锋利的匕首,就要给她剥皮,我坐在一旁,点上一支古巴雪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刘计洋胃中泛起一股呕吐感,他趴在我身边问:“你不怕将她弄死。”
我笑着说:“怕什么,我就是要让她死,反正她就是个小卒子,死了也不值钱。”
花蝴蝶彻底被吓到了,她吓的大小便失禁,整个铁锅变成一片黄汤,搔臭难闻,对一个女人这么残忍,其实并不怪我不会怜香惜玉,都是人,何必装斯文呢,她在我面前装野兽,我就不能让她知道,其实我专门吃野兽,老三将花蝴蝶弄出來,丢到地板上,我笑着说:“杀猪的时候,就要用开水烫猪皮,这样才容易褪毛,要不杀完之后,猪肉上毛发太多,根本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