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话说回來,马晓丹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吃的盐比我吃到的饭都多,自然不会苦着自己,听她语气就知道其实真差不到那里去,我问马晓丹以后有什么想法,马晓丹笑着说:“悠然随心,走一步看一步,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心想也是。
跟马晓丹聊的有四十分钟,收起电话后我脸上带着微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远处的玄武湖,重重叹口气。
有些莫名其妙。
去酒店下面的游泳池游泳,在水中畅游五十分钟,到旁边的热水池中泡十分钟,然后才穿上睡衣來到楼上,刚躺在床上,就听到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我走上去拿起手机,却发现手机上有三个未读通知,点开一看,我震惊在原地,有些慌神,有些慌乱,更有些茫然,当然,其中仍然有那么一点小感动,眼睛里带着热泪。
三个未读通知都是夏婉玉的。
夏婉玉。
我震惊在原地,慌乱不堪。
……
几个月后,夏婉玉第一次联系我。
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才我下去游泳,沒有带手机,而现在看着手机上的未读通知,我站在原地有些哽咽,说实话,这段曰子來,我一直都在想夏婉玉,更想张玲,尽管我从王颖丽那里能得知夏婉玉的消息,但现在真的看到夏婉玉的电话,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实话,我慌乱了。
其实,当我出车祸后,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夏婉玉。
但我知道夏婉玉在崇洋之外,我不能联系她,让她为我忧心,我要学着自己坚强,自己读力。
可是现在,当我再次看到夏婉玉的头像。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玲,夏婉玉,王颖丽,这三个女人,对我來说都同样重要,但毕竟有个先來后到,在她们其中,夏婉玉给我的印象给我的帮助最不可磨灭,王颖丽的无私让我终生难忘,而我想起张玲,就会低头看看我手腕上戴了许多年的百达翡丽。
同样重要,同样爱着。
尽管有轻重之分,但我知道我自己离不开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男人都花心,我承认自己有点非分之想。
但其实花心的男人不会这么伤感,重感情的男人才会悲春伤秋。
其实,花心与重感情,就在旦夕间。
看着屏幕上的通知,我点上一支烟,坐在椅子上吸的有些急促,一根平常五分钟才吸干净的烟卷,三两口就燃烧殆尽,面前围绕着烟雾,我长舒一口气,吐出一口烟圈,点开手机上的通讯录,点击夏婉玉的号码。
电话响了,传來一句十分清爽的《虫儿飞》歌声。
原來夏婉玉的彩铃也变成了这支儿歌。
很有爱,我希望能听完这支儿歌——
ps:这几天家里沒网络,去网吧上网未满十八岁,发稿子都是让别人代发的,苦逼到极点,书评区与网站的一些信息都回不了,伤不起,好在网络两三天后能弄好,感谢大家,也感谢顾然与mesline,多写稿子稳定更新,g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