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摸嘛!挺舒服的。”瞿晗将他的手扯起来重新按在自己脑袋上,闷闷不乐的从消毒箱里抽出一只筷子拿牙啃,“理是这个理,但我心里就是不舒坦。这家店离你医院又不远,我和你都结婚了,怎么能好几年没来呢?李阿姨家的烧麦我可是几天不吃就不舒坦的,她一定是记性不好忘记了。”
柏沂脸色有点难看,用了几分力道将手抽回来,语气生硬,“眼皮子别那么浅,保不齐你以后吃惯了高档的就看不上这些小东西了。”
“怎么可能,柏沂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瞿晗抽出筷子指着他的鼻子说,“我怎么着也算是个富二代吧?什么上档次的东西没吃过,咱还就是爱这个天下第一烧麦的味儿!你能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对烧麦深深地爱!”
柏沂对他的人格嗤之以鼻,“那你倒是说,这是怎么回事?”
瞿晗说不上来,和过去的自己生闷气,也跟柏沂生闷气,他那种语气说的好像自己就和那嫌贫爱富,一朝得势就抛弃苦守寒窑十八年的发妻的负心汉一样。
爸爸是那种人吗?!
他将戳着柏沂的筷子收回来又开始啃,泄愤似的很快筷子上就多了几个牙齿印。
作者有话要说: 手速咋的还是快不起来捏?感觉感情有点跳......是不是?可是栗子就是喜欢写甜甜的东西这能怎么办?︽⊙_⊙︽︽⊙_⊙︽︽⊙_⊙︽
☆、没皮没脸
李阿姨很快把烧麦端了上来,风卷云残的把一盒烧麦解决掉,直接端起牛肉粉丝汤呼噜几口一扫而光,瞿晗摸摸肚子,有点撑了。
柏沂被他这么凶残的吃相惊到了,朱霸操了几年才弄出这么一个翩翩佳公子的人设,吃个烧麦就一夕回到解放前了。
他嘴角一僵,默默的抽了一张纸擦擦嘴,“吃饱了吗?”
“嗯。”瞿晗非要抽他手里那张已经用过的纸来擦嘴,擦完还要拉着一张脸问,但亮晶晶的眼睛早已经透露了他的渴望,“以后,我还能和你再来吗?”
柏沂眼角一抽一抽的,所有的重点都放在那张纸巾上,虽然没有脏的很表面,他也对折了用干净的那一面擦的,但,但毕竟是用过的啊!
当初瞿晗被他捡回家时也喜欢干这种事,明明挂了两条完全不一样的毛巾,非要趁着柏沂不注意,把脸捂在他刚刚用过的毛巾里拱来拱去,和个那啥的泰迪一样。
有着轻微洁癖的柏沂看见一次扔一次,看得瞿晗胆战心惊,总感觉柏沂为了节省毛巾的开销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扫地出门。
柏沂扔了十几条以后也就不扔了,顶多以后不再看,眼不见心不烦。
其实不过是瞿晗说了句,我喜欢用你的东西,感觉我们好的像一个人。轻而易举的打败了他二十多年的洁癖。
想起以前,他脸色微变,唇张张合合,最后无力的道,“你不嫌脏啊!”
瞿晗当初一见钟情能尾随人家当痴汉,现在就能满不在乎的说,“又不是别人用过的。”
不是别人用过的也不能这样啊?!
不对!
我他妈现在就是别人啊!
柏沂义正言辞的和他再一次强调两人现在已经离婚了,相看两相厌的犯不着,形同陌路总可以吧?这粘粘糊糊的凑在一起像个什么样子?
瞿晗漫不经心的挖挖耳朵,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样子听他讲完精神立马就来了,托着腮问,“你还没回答我呢,下次要不要再陪我来?离婚就怎么了,我失忆还没好,认识的人也不多,再说了,我喜欢和你待在一块。”当然,更喜欢和你待在一块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