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赢了还是被那臭小子把沾着他口水的半支烟塞到了嘴里,没有一点呛人的味道,只有之前还嚼在嘴里口香糖的清淡薄荷味。
后来,也就上了瘾。
铁盒子就放在一边,还没有打开其实已经猜到了里面是什么东西,果然,一叠叠的信,他随意的翻了翻,从他离开部队的那天开始一直到昨天,每天一份。
大脑还在思考要不要看,手已经快一步撕开了信封。
教官,原来你离我这么近,你会不会怪我现在才找到你?应该不会吧,我寄到部队的信你也一封都没回我,﹀lt;(︿)gt;﹀蓝过香菇,嘤嘤嘤~
楚海夕感觉背后一阵发冷,总觉得尚影抽风的病越来越厉害了。
教官,我好想你啊,好想赶紧见到你,好想亲你,抱你,还有,上你。
教官,我手机里只有你的一张照片,穿着军装,真他妈帅,好拽,每次看见我都觉得脸疼,被你揍得,但不看又觉得心疼,想你想的。
我最喜欢射/到你脸上了――
看到这一句楚海夕实在忍不住了,把那封信揉成团怒火冲天的扔到了垃圾桶。
妈的!变态!神经病!混蛋!还回信,你他妈拿这种东西骚扰了老子三年,没揍死你就算了,还回,回你奶奶个腿!
好不容易心情平复下来,突然手机铃声响了,他按了接听键,低沉带着磁性的男声,“教官,是在拆我送你的礼物吗?”
是尚影。
褪去了当初少年的青涩,带着成年人特有的磁性,尾音刻意的微微上扬,明显的在挑逗人。
楚海夕愣神片刻,蹙了下眉,“没有。”
“没有吗?”尚影的声音明显有些失落,但到底不是当初大一的毛头小子,情绪掩饰的很快,语气带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刻板,“那好吧。我的助理你见到了吧,我需要一个保镖,而你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他突然的转变让楚海夕有些颓唐,微眯了下眼睛,稳了稳心神,说:“我可以给你找到更适合的人选。”
“呵呵...”尚影轻笑了两声,“因为我从来没有打赢过教官啊!”他刻意压低了声线,低沉蛊惑,竟让听的人感觉对方就在他耳边低吟,耳蜗里微微发痒。
但更让他心悸的却是那句话――因为我从来没有打赢过教官啊!
就像是一道开关,那些原本以为已经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瞬间就涌了上来,不重要的,丢掉了的,通通过了一遍以后才发现,清晰的像是刻在脑子里。
“教官,我们打一架吧,如果我赢了,你就免了我这一个小时的军姿训练。”
“教官,我们打一架,老规矩,我赢了,这次的正步训练就让我休息。”
“教官……”
当时的楚海夕刚刚入伍两年,少年的暴脾气虽然被磨下去不少但依旧忍不了一个染着黄头发,戴着耳钉项圈明显就是个坏小子的挑衅。
起初还没用多大力气,之后便发现这小子是练过的,怪不得语气里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吊样。
天下第一的黄毛被摔在地上的时候也是个帅哥,迎来了一群想要叛逆但是不敢的怂蛋们的掌声。
之后,每次训练前黄毛和教官的交手成了学生们的一大娱乐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