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淡淡的答：

“程小姐那般难搞定，所以他也才记忆犹新。”

程小姐难搞定？

俞力深的嘴角抽搐了下，却没有再接话下去。

走上二楼，才发现是女装区，顾暖没心情买衣服，只是从一间接一间的店铺走过，对那些琳琅满目的衣服，却是一扫而过。

“没看到喜欢的吗？”

俞力深见她走得很快，目光都没在哪件衣服上多停留一眼，忍不住在她身边问。

“没有。”顾暖如实的回答。

其实不是没看到喜欢的，是她压根就没去注意那些衣服，都不买，注意到来做什么？

何况她现在是负资产，都还欠着俞力深的钱，哪里还能大手大脚的去开销？

“我以为你应该喜欢购物，鞋啊，包啊，化妆品啊，美容院啊什么的。”

俞力深笑着道：

“这些可都是女孩子最喜欢的啊。”

“我又不是女孩子了。”

顾暖淡淡的说了句。

“就因为你对这些都不喜欢，才不是女孩子。”

俞力深一针见血的指出。

“.......”顾暖默，不知道说什么好。

俞力深跟在她身边，和她一起朝前走，又微笑着道。

“逛街购物，任性撒娇，生气发怒，这些原本就是女孩子的权利，可这些，你好似一样都没用过。”

顾暖听了他的话笑了下，只不过那笑却有几分苦涩。

“俞先生说的这些，或许是一个女孩子的权利，但是这种权利，却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用的，因为这是一种特权。”

“......什么人的特权？”

俞力深皱着眉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