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薇冷哼一声：

“听顾小姐这话的意思是，貌似你没留洋归来过一样。”

“......”顾暖默。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比江薇脸皮还要厚的。

她去国外跟江薇去国外是一样的么？

见顾暖不吱声，江薇愈加的得意：

“既然我们都是因为一样的原因去的国外，你又比我高尚得了多少？”

一样的原因？

顾暖这才想起，当年她去国外，也是因为在宾大闹了所谓的‘艳照门’，甚至还因为持刀杀人差点被锒铛入狱。

她是被冤枉的，可当时外界并没有人知道她是被冤枉的。

也难怪，在江薇看来，她的去国外和她的去国外性质也就是一样的了。

顾暖没心情跟江薇争这种无聊的事情，既然她要认为是一样的，那就是一样的吧，无所谓了。

“现在去国外留洋，就跟去东大街一样方便了，想去的人都能去。”

顾暖淡淡的落下这句，就想坐下来不理江薇了。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她想息事宁人，可人家却没有要就此罢休的意思。

“呵呵，我还以为你现在是人人羡慕的闻人夫人呢，原来也不过是一个即将被扫地出门的下堂妇而已。”

江薇这话，想来显然是知道程芸儿病危，闻人臻要娶程芸儿一事了。

“即使被扫地出门，我也是以明媒正娶的闻人少夫人身份被扫出来。”

顾暖看着程芸儿冷冷的道：

“不像某些人，怀着不知......”

“够了，顾暖！”

黄云莲在一边呵断顾暖没说完的话，眉心间涌上一股厌恶道：

“你也是去过江海和温城的人，听说你还曾嫁过俞力深，不要以为你就比江薇高尚多少。”

“......”面对黄云莲的指责，顾暖直接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