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保安应了声,拿起话筒就要给管理处打电话。
“不要啊!”
袁安琪突然大喊起来:
“姜暖,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我以后......再也不朝温岩下手了。”
“你错了?”
姜暖给保安使了个眼色,走出一步,看着已经挣扎着站起来的袁安琪:
“你明知道温岩是我和闻人臻的孩子,你居然还拿温岩做文章,你真以为我跟闻人臻就这么好欺负,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不,不是这样的。”
袁安琪摇着头,赶紧解释着:
“我只是......我知道怀疑,毕竟当初你和闻人臻去南非时程芸儿也跟去了,我以为有程芸儿在,当时你们俩关系也不好,你应该没机会怀孕的,所以......”
“所以你就拿温岩的血和闻人良的头发去做dna鉴定?”
姜暖讥讽出声:
“你咋不拿睿智的血和闻人臻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呢?这样鉴定出来,睿智也不是闻人良的孩子了。”
“不,我没拿闻人良的头发,”
袁安琪即刻狡辩着:
“我拿的是闻人臻的头发,是用闻人臻的头发和温岩的血做的鉴定。”
“闻人臻的头发?”
姜暖的脸当即就冷下去:
“你从哪里得来闻人臻的头发?”
“我一直有保留他的头发。”
袁安琪一脸正气的说:
“别忘了,当年我是他的未婚妻,我跟他差点就走进婚姻的殿堂了,我有他头发不稀奇吧。”
“十年前的头发你还保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