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书时,莫菲瑶可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当初严竟追了她四年,她也只和严竟在一起几个月,出国后就将严竟放下,洒脱的令人佩服。莫菲瑶最让人过目不忘的便是她的心高气傲像个公主一般的模样。如今却能为一个男人自杀挽留,这着实让人吃惊。
严子琼下午来这里,主要是因为在公司待闷了,所以来宋言谨这儿解解闷。两人聊了好一会儿,看天色要晚了,严子琼才起身离开。
宋言谨留吃饭,严子琼也没有留下来。出了盛墅后,没有回公司,而是回了严家。
崔雪梅见严子琼这么早回来不由好奇了:“公司今天下班这么早吗?”
“不是,我没去公司。我去了盛墅一趟。”严子琼灌了两口茶水,擦了擦嘴随口说道。
听到‘盛墅’两个字,崔雪梅的眼睛不由一亮。谁不知道那附近住的都是丰市最富有的人。
“你这孩子,怎么有了动作还瞒着妈!”崔雪梅嗔怪的看着严子琼,用手戳了戳她的脑门。
严子琼一阵茫然:“我瞒着你什么了?”
崔雪梅眼睛亮亮的,有好奇又有惊喜:“说,最近是不是交了有钱男朋友?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妈看看?”
“妈!”严子琼翻了翻白眼,知道崔雪梅想歪了:“哪有什么男朋友,我是去盛墅看言谨。”
“宋言谨?”崔雪梅笑意一敛,看到严子琼点头。她皱了皱眉头,询问道:“宋言谨怎么在哪儿?”
“言谨她住在那儿啊,上次不是告诉你言谨嫁了一个有钱人。”严子琼朝着沙发上一坐,舒张了一下筋骨说道。
崔雪梅好奇至极,忙凑了过去:“就是上次来参加你哥婚礼的那个瞎子?”
“人家眼睛好了。”严子琼瞥了崔雪梅一眼,剥着橘子:“对言谨可好了。”
“哼……”崔雪梅冷哼了一声,凉凉说道:“好就成,别总想着我家阿竟。菲瑶这样的媳妇不好找,我可不能让宋言谨把我有钱儿媳妇弄飞了。”
“抛开钱,你觉得言谨好还是莫菲瑶好?”严子琼将橘子塞进嘴里,忽然好奇这个问题。
“当然莫菲瑶。”崔雪梅连犹豫都没犹豫,她根本就无法抛开钱看待两人,自然作出的选择的也不是公平的。
严子琼摇了摇头,对崔雪梅的选择很否认:“莫菲瑶有什么好的?言谨为我哥做了那么多,莫菲瑶呢?抛开我哥离开七年,在外面结了婚,离婚才想到和我哥好,我看她就是把哥当成一个……”
“你说什么!”崔雪梅忽然抓住严子琼的手臂,声音都扬高几分。
严子琼一愣,脑子里都是自己刚刚的话,暗自悔恨透露消息:“我……没说什么啊……”
因为心虚,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子琼,我可是你妈,你可不能骗我!快告诉我,怎么一回事?”崔雪梅拿开严子琼手中的橘子,面色严肃至极。
严子琼抬头看了一眼崔雪梅,暗自咬舌,只能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崔雪梅。
——
吃完晚饭,顾临深今天也没有进书房处理文件。而是拎着药箱进了卧室,看着正在看电视的宋言谨说道:“过来,帮你换药。”
“我自己来就好。”宋言谨朝旁边挪了挪,并没有过去,眼睛还在看电视。
顾临深从药箱里拿过药水和纱布径直走过来,抬手解她的衣服。
“你做什么。”宋言谨警惕的抓住他的手,那模样就像要防止他侵犯一般。
顾临深见她这般,挑了一下眉头:“言责编这样倒是提醒我晚上该做什么。”
“过分……”宋言谨撇了撇嘴,某人又在给自己找借口。
顾临深的长指极快的解开她身上的衣服,眼神里倒没有暧昧,极其认真的将药水涂抹上去,又用纱布细细的包扎了上去。
平日里圆润的肩头被包裹着,顾临深皱了皱眉头,替她拉上了衣服。刚起身,宋言谨忙挪开一些。
“放心,我不会对受伤的言责编做什么。”说着,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肩头,好一会儿才收回眼睛。
晚上躺在床上,宋言谨翻来覆去睡不着。本来肩头不是什么大伤,刚划那一下,她也没有痛,可擦了两次药以后,她竟觉得有些丝丝入骨的痛。
“伤口很痛吗?”顾临深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朝自己的怀里带带,低声问。
宋言谨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尤为闪耀,抱歉道:“我是不是吵着你了?”
“过来。”顾临深伸出另一手,抱着她:“是不是伤口痛?”
“没有,只是碰到会痛。”睡觉难免又不碰到肩头。
顾临深揽着她,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肩头正好在胸口处,说道:“这样碰不到了,睡吧。”
宋言谨侧着眼看他,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次日,宋言谨到公司没有多久,出去泡咖啡时,刘思纯抱着一束花走过来。
“刘秘书,早。”宋言谨淡笑打招呼。
刘思纯眨了眨眼,将一束送到宋言谨面前:“夫人,你的花。”
宋言谨一愣,朝刘思纯怀里开的极其娇艳,又极其熟悉的鳞托菊和桔梗花看了几眼,明白了:“谢谢。”
“不用谢。”刘思纯笑了笑,和宋言谨也不陌生不由多说了两句:“之前boss一到这天就让我订花,我还不明白,现在看到夫人,我明白了。”
宋言谨抱着花,想到在and收到时的场景。一到这天,必然会收到这束花。看来,顾大少真的是送她花最多的人。
“夫人,你要好好珍惜boss,我从来没见过像boss这样好的丈夫。”刘思纯吐了吐舌头说着,言语间都是满满当当的羡慕。
莫开拿着文件出来,见刘思纯在开小差不由提醒了一句:“刘秘书,boss,要的东西,你准备好了?”
“哦,现在就去。”刘思纯看了莫开一眼,迅速的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