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笑道,“我让刘律师都别理会。”
“所以现在只有两大诉求。房子我们肯定不会让步,”男人说,“这个房子是你父亲过世之后才有的,和连家没有关系;而你
奶奶的养老——根据法律来看,你们私底下的“断干净”的口头协议无效啊。”
“你想要出气,我们可以反诉他们在你幼年不抚养你——可是那时候妈还在,抚养和赡养也没有关系,我们赢面几乎没有,
只是顺口气罢了。”
还会闹得人尽皆知。
连月知道他的意思。
现在她不是一个人,是季家的儿媳妇——季家家大业大,和这些蚂蚁一样的无赖拼名声,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值得。
还很容易闹成社会事件,被舆论抓典型。
“他们要我怎么赡养?”连月笑,“我二叔三叔还在,我又是个外嫁女,是断了根的女儿——当初就是以这个名头把我和我
妈赶出去的。现在老太太怎么也没道理让我养才是。”
“享受权利的时候,就按民间风俗,”季念笑,“尽义务的时候,就按法律来——法律可是规定男女平等,女儿也要和儿子
一样尽孝的。”
“那刘律师有什么建议没有?”连月想了想说,“他知道我的意思吧?”
“现在还在谈价格,”季念笑,“我让刘律师多和他们磨磨——他们狮子大开口,一个月要十万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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