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染墨。
他终究成不了圣,反而已经入了魔。
那又如何?
就算是他自己动了念。
他天生贵胄,心念所想,就该拥有这一切。
男人的手再次落在软被上,刚好碾住了那朵耳边娇艳的红茶梅。
红梅不堪一折,碾落成泥。
不见(33.我想要的)
33.
梅林里月色如纱,一片宁静。
小榭静立。
狭窄的软榻上,红被之下,男人紧紧抱着怀里的娇躯,呼吸沉重,体温交缠。
“连月,你还记不记得——”
外套已经脱掉,一直扣到最上面的衬衫扣子,此刻也已经解开了两颗,男人侧卧榻上,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手里还在一寸寸的抚弄着她的嫩乳。
他低头,看着眼前粉嫩的唇,喉结滚动,“那个晚上?”
“哪个晚上?”
粉唇开合,女人的声音低低,低到难以听闻。坚硬的滚烫抵着她的腰,女人伸手握住了硬物,上下撸动。
“则县的那个晚上,”
她在抚摸他的——欲望。
男人的呼吸微微急促,他低头,一口咬住了这诱人的唇,舌头再次侵入了她的口里,汲取着她口里的一汪蜜液,就像干渴的旅人终于得到了一口清泉。良久,他才松开她的舌头,嘴唇贴着她的嫩唇,轻声说话,“那个晚上,我抱着你,在护林员的小棚子里——”
就像现在她在他怀里,那么亲密。
他的手捏了捏她的乳,又松开了,一边说话一边慢慢的滑下。
腹里小生命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鼓动了一下,男人的手停住了。
是那个晚上啊。
女人握着他欲望的手也顿住了。
尘封的记忆被触动,那些熟悉的情绪又开始迷绕。
“我记得的。”女人默了默,手又开始帮他撸动,声音低低。
原来他还记得。
那个密不透风的小棚子里,有个男人的怀抱,曾经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他的体温和呼吸和她交缠,那么的滚烫和温暖。
又那么的安全。
似乎一切危险都能被她阻挡在外。
亦如此时此刻。
她的头,微不可查的往他怀里偏了偏。
“其实,”
男人顿了顿,手掌离开了她的小腹,又慢慢往下。
他的嘴唇贴着她的,每说一个字,就像是吻了她一次——
他说,“那晚上我就想——”
“我知道的啊,”
女人低低的叹气。他的手已经停留在了不该抚摸的地方,女人微不可查的夹了夹腿,也低声回答,“我感觉得到的。”
孤男寡女,亲密的拥抱,无人的野外,即将逃离升天的放松,有什么气息在疯长。她早已经不是处女,明白男人压抑的欲望。
可是他到底是什么也没做。
男人沉默了。
他又咬开她的粉唇,用舌头勾弄她的小舌。女人的手握住他的欲望,轻轻揉捏。男人吻着她,手指继续下滑——直接手到达了内裤的边缘。
女人伸手想去抓他的手,男人的手却已经从她内裤的边缘挤入,轻轻抚摸过那撮稀疏的阴毛,包住了那一片湿漉漉的花瓣。
“喻阳——”
他的手掌整个包住了她的阴户,女人侧头,躲开了他唇舌。她吸了一口气,猛地夹紧了腿,就连握着他欲望的手也突然一紧。
男人的呼吸顿了顿,然后低低的笑了起来。
“连月,你要捏断了——”
他追着她的唇轻吻,一边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以后用不了怎么办?你轻一点——”
“你不要乱摸我——”
“你别动。”男人的声音低低的,轻轻抚弄她的毛发,“我知道的。没有乱摸。”
他的心跳在她的耳边,呼吸那么滚烫,他一点点的亲吻着自己的唇角,女人犹豫了一下,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了。
被子里的温度突然高了起来。
他的手掌包裹住整个花户,拇指轻轻的抚摸过她稀疏的毛发。他的手指插入她的腿间,中指贴在花缝,轻轻的来回抚摸。
他的指肚柔软,只是微微挤压,花瓣微微的分开了——男人的指肚,轻轻擦过了花瓣中间敏感的阴核。
“嘶——”
女人吸了一口气,全身一紧,双腿夹住了他的手。下身花瓣蠕动,吐了一口黏液。
一个湿湿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嘴角。他的中指挤入了花瓣中间,勾起了一丝黏液,又轻轻按住了她的欲核,或轻或重的按压。
“嗯——”
女人夹紧了腿,发出了一声嘤咛。
男人低头看着她,轻轻的抚弄。怀里的身躯单薄,柔若无骨,却又那么的美——
双颊已经为他染上了一丝情欲的粉色。
明明那么诱人的,一颦一笑,风情万种,颜色倾城。
也不再是十年前的生嫩。
现在,才是最好的她。
“嗯——这样不行的我帮你弄出来——”
他的手在她腿间肆虐,女人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明明是帮他弄,为什么反而是她动情?身下的快感还在持续,女人吸了一口气,贝齿轻咬粉唇,又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隔着肌肤传到她的手心,那么的剧烈。
“你想要怎么帮我?”
男人被她推拒,却一动不动。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发间,他低头看着她美丽的小脸,声音微哑,“连月,你想怎么帮我弄出来?”
“我——用嘴,好不好?”
女人挪开了眼,粉唇轻抿,轻声回答。
男人低头看她,神色莫名,没有回答。
她心里一跳,似乎明白了什么,红了脸挪开了眼。
“不行的——”
“我不想要这个,连月。”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蜜豆,又引起女人微微的吸气。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呢喃,热流扫过她的耳垂,微微的痒,“我想要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