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家有钱啊。”
季念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笑,“我八个月就坐私人飞机,还有八个保姆和保镖围着我。上学的时候有八个家庭教师,每年还要旅行八次——”
“季念你吹牛。”连月笑。
“连月你没接触过,就说我吹牛?”季念笑,“我明天就回去翻翻照片,让你这个小土包子开开眼。”
“小土包子又怎么样?”
连月伸手去揽他的脖子,往他身上一扑。男人手臂往旁边的栏杆上一撑,肌肉鼓起,撑住了。女人贴在他的胸膛笑,“季总你还不是被我拿下了?现在好吃好喝的你也得给我准备一份,不给我我就不依。”看完整章節就到:xγμsんμщμ9.
“这肯定是有预谋的,”男人任由她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只是道,“网络上的那篇文章我也看过了,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连月你当年处心积虑勾引我,一点都不天真无邪——”
“我就不天真无邪,我就有预谋,我就勾引你。”女人笑了起来,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季念我可是给过你逃生机会的,是你自己放弃了——我又不是好人。以后你等着,我才不放过你,天天吸你的血。”
道德观是束缚。
梦里有女人的身影在晃动。
她已经踏入了深渊。无法挽救。
恪守的,已经破灭。
得到的,已经失去。
数百丈高的威压在前,她如蚍蜉,瑟瑟发抖,抱紧被她啃噬的叶。
如果人的一生真有命运——那么她现在以及以前所做的一切,是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还是一切本来都在命运的玩弄中?
哪里可以寻找答案?
可能会有遗憾。
曾经有人告诉她,“你值得珍爱”。
她现在想问那个人,什么样的人,才值得被人珍爱?
把握现在。
“不放就不放,”男人也笑了起来,“你不是好人,你是女妖精。我也不是好人,我就和你死磕,看我们谁耗得过谁——”
“不过血就别吸了,”男人又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女人吸了一口气,红着脸打了他一下。
“季总你形象要破灭了。”女人拿着手背捂脸抗议,“亏你还是什么最佳形象的企业家——”
“破灭就破灭,”男人低头看她,又叹气,“我现在特么的也看开了,自己不多吃多占,就要被别人吃。”
连月捂着脸吸气,没有人看得清她的神色。
两个人又休息了一下,连月又开始往上爬。到底是六个月的肚子,她体力不支,爬三步歇一步,男人在她身后,慢慢的陪着她。
爬了快一个小时,终于爬到了半山腰的一个小亭子上。阳光刺破了云层,一束光从天上撒了下来。
“这里风景很好啊。”连月坐在亭子的美人靠上,侧头看着山下的风景。
下面是庄园湖色的一角,还有一片梅林,长廊在其上蜿蜒曲折,红灯笼微微晃荡。
空无一人。
“这里这么大的庄子,怎么都没人的?”连月看了一会儿,又问,“这里是景点吗?倒是离市区远了些。我以前也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不是。”
背后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声音温和,“这里是别人的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