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大家都知道,只是未必知道得那么详尽罢了。
原来,不是沧海遗珠吗?
其实,她看着丈夫温和的眉目。正是因为丈夫手段太猛太快,外面这些大佬的猜测,其实根本就是公公婆婆和丈夫不准备认这个孩子——
还说公公其实震怒来着。
只是个女孩啊。生母身份又低微——这种围猎的女人多去了,恒弟弟又未婚。
丈夫雷霆手段,这次这样把女孩和女人处理掉了,以便这件事以后最小可能会影响恒弟的婚事——
丈夫说的这么详细,其实是信任她吧?
“晴晴就麻烦你了,”男人看着她,声音温和,“刘姨哪里你也跟着解释解释。我这次过去,会再去看看恒恒。你以后都少在他面前提这件事——免得他难过。”
“嗯。”女人嗯了一声。她又看着他俊朗的身姿,到底还是没忍住,走前一步抱住了他的腰。
“怎么了?”他微微一顿,低头看她,声音含笑。
“没什么——”她把头埋在他怀里。
“大庭广众的,”男人举着手,垂眸看她,嘴角含笑,“让人看见多不好——”
“就一会儿。”
这个老古董,抱一抱都不愿意,保守极了,哪里像是个年轻人?
男人任由她抱住了自己,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叹了一口气,手慢慢放在了她背上。
微风拂过,远处的湖水粼粼,男人垂眸含笑,神色不明。
客人是下午走的,妈咪是晚餐时回来的。
“这批燕窝,还是我去马来西亚买的,”
天开始黑的时候,妈咪端着一碗燕窝进来了,看见坐在床上戴着帽子的连月只是笑,“虽然说是顶级血燕——但是我总感觉喝起来不如你喻叔家的。”
连月喊了一声妈,笑了笑。
她其实喝不出什么感觉来的。
“这回艳艳回京,”
女人把手里的碗递给她,又在旁边坐了下来看她吃饭,又突然笑了起来,表情有些微微的得意,“我其实还专门写了条子给他,让他回去帮我拿东西——”
连月捏着勺子,看了她一眼。
妈咪突然兴奋了起来,她又凑过来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月月你可不明白,我让艳艳去拿——”
女人捂着嘴得意的笑了起来,“有人就算想骂人,那也骂不到我,最多骂艳艳——”
“嗯——”
连月舀了一勺燕窝含在嘴里,细嫩爽口,微微的蛋清味——她拿着勺子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代母受过啊,”
女人睁大了眼睛,又点了点头,“你们大哥,从小就是个好孩子,代母受过,是他应该做的。”
“嗯——”连月捏着勺子。
“你吃你吃。”
没有管连月那古怪的表情,女人又笑了起来,她一边催她吃晚餐,一边又表情得意的凑了过去,“我这回要了好多东西呢。我就说都是恒恒受伤要的。他们当伯父伯母的,总不好意思不给。我还要了燕窝和药材,等明天艳艳到了,我们俩拿来熬来喝——要保养么。那里的东西,肯定b我自己买的好。嗯,我到时候也给恒恒端一碗过去,也给他补补。”
“嗯,念念也给他喝一碗——”
“嗯——”
连月嘴里含着燕窝,表情扭曲,还是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我下午又去看了恒恒,他过了这个年,又好多了,还在问你和宁宁呢,”
女人看着她的小脸,又笑了起来,“他自己还给宁宁取了个小名,叫什么蛋蛋——”
什么鬼名字!
连月表情更扭曲,了,妈咪也在旁边一脸义愤填膺,“宁宁可是女孩子!他自己怎么不叫蛋蛋!”
是呀是呀。连月喝了一口燕窝,拼命点头。
“哦,”妈咪又开始摸手机,“他今天有点精神了,还给你录了视频——说想和你说话。你喻叔把他手机收了,”
妈咪絮絮叨叨,“他用不了电话。连月你待会想和恒恒说什么,妈咪也给你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