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7.夜长梦多)(1 / 2)

7.

连月抬头看他,男人也在低头看她,笑意yy。

“爸说他再过半个月就回来,”他带着酒意,又拿手指点了点小家伙熟睡的小脸,“到时候你也出月子了。我们庆祝庆祝。顺便把家族办公室的人也喊过来,把宁宁的事办了。”

连月抬头,看着他微笑的脸。灯光下他眉目格外的英俊,喉结滚动,“不说我能给她多少,至少也要保她——怎么了?”

男人低头看她微变的脸色,又笑着摸了摸她的背,“不是我不肯多给宁宁的连月,以后我们多贴补她,只是家里真的就没这个传统——”

“你看,”他又笑,“季瑶其实也是一直没有的。当年爸和vicky离婚的时候,就已经分的很清楚——”

女人还是抬着头看他的脸。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又到底还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要不,以后等我管了家,”

酒意或许又有些上脑,她的目光又或许给了他一些压力,季念顿了顿,又俯身在她耳边说话,酒气扫过了她的耳垂,“以后我们等爸——我就——”

“哎呀你!”女人脸色终于一变。她吸了一口气,美目圆瞪,又轻轻打了他一下胸膛,“季念你欠妈打!”

“我可没有说爸什么,”

子不言父,男人顿了顿,直起身抓住胸前的手亲了亲,又笑了起来,“我其实是希望爸长命百岁的。爸在,很多事就好办——连月我刚刚的话,你可别告诉妈啊。”

这个人今晚是真的喝醉了啊。

门上已经有了轻轻的敲门声,连月抱着婴儿过去开了门,把孩子交给了管家。

等她回来的时候,季念已经半躺在了床上。外套脱掉了,身上那件黑色的衬衫扣子也解了一半,露出了一线结实的胸肌。看见她过来,他又招手喊她过去,又起身抱住了她的腰。他身上的酒味冲入了她的鼻腔,他低声说着话,“连月,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真的挺好的。回到家就有你——还有两个孩子,我觉得,我这一生,也算圆满了。”

女人伸手抱住了他的头,慢慢摸着他的头发,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早季念很早就又出去了,匆匆忙忙。妈咪还是没有回来。十点钟的时候她老人家倒是打了一个电话来,声音里还带着困意,说她已经安排刘医生上门给然然做t检——顺便也给宁宁也看一看好了。

刘医生是季家的私人医生,除了给季家服务,自己还开了一家私人诊所,在香江和s市都有分店。平时里季家人什么头疼脑热跌打损伤健康t检都找他。大的毛病家里人倒是一直没有,不过连月听说他其实师从名医——其实是东大的高材生来着,长的人高马大,还去哈佛进修过,是圈内小有名气的私家医生。

妈咪在电话里没有提喻恒,连月其实还有点想问他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地,话到嘴边,又突然感觉到什么沉重的意味——于是失去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