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天一听,有些不悦,刚才还觉得女儿眼光好,现在就开始走他们当年的老路。
虽说他很想攀上阎家这棵大树,但还有一丝理智。
阎家不是李家,阎耀远也不是老爷子,对方既然已婚,那么这事就极为难办,甚至不能办。
且不说能嫁阎家的女人背景肯定不简单,光她个人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
否则又怎会入了阎耀远的眼,弄不好,他们还会得不偿失,徒惹一身骚。
除非那小两口感情破裂,自行离婚,否则他们家的女儿还真不能强行插脚,担这个骂名。
“这件事就到这里,”李景天想至此,言辞厉色道的对李青道:“既然对方已经结婚,就算他喜欢你,你们也必须停止,不要给人家留下话柄。”
李青原本还满怀希望,现在被父亲这么一说,顿时满心失望,任性道:
“爸,您不能这么双标,您当年和妈妈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若不是你们的原因,旭恒妈妈肯定能接受我的。”
“李青,”李景天听不得女儿提这个:“以后这话不要再提,还有,不要再和他来往,阎家我们得罪不起。”
他当年是出轨了,就是现在也不干净,但他仍想维持在女儿及众晚辈心中的形象。
再者也是为李青好,李家几代单传的独女不能担起私生女的骂名,会影响女儿找对象,以及未来在婆家的地位。
“爸,您要不答应我就去找爷爷。”李青根本不懂父亲的用心良苦,执意要为自己的目标斗争到底。
“你爷爷身体不好,不要添乱。”
“那我就绝食,不能嫁给旭恒,我也不活了。”
李青说完“砰”的一声甩上门。
被关在门外的夫妻俩面面相觑,对这个女儿他们永远没辙。
只怪打小太惯着了。
“老公,”阮真如看着紧闭的房门,以及房内又再传出的哭声,有些不忍道:“要不,你跟大哥说说,他应该能跟阎耀远说上话。”
“说什么说,”李景天语气不善,有些气闷道:“她饿两顿自然就会出来。”
“要不,我们去打听看看他家儿媳娶的是哪家的千金,”阮真如小心劝道:“如果是门当户对的就算了,要是背景一般,就去说说吧,我们就青青一个女儿,总不能真看着她……”
阮真如没说出口的是,她提出这个想法,不仅是为女儿,更多的也是为自己。
李青若能嫁进阎家,她在圈子里夫人的地位中也能更上一层楼。
因而说着眼眶发红,李景天看着柔弱娇媚的妻子,坚硬的心软了下来。
但仍不敢轻易表态,只好声道:“再看看吧。”
说完又跟阮真如交待了几句,找了个由头出了门。
他外面近来有了人,出轨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当年能出轨阮真如,现在也能出轨别人。
并且这些年,在外边逢场作戏的女人亦没少过。
固定的在这个之前倒是没有。
这些事情,阮真如能不知道?
她又不傻,且纸包不住火,一起睡了20几年的枕边人,一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但是,知道也没用,她要想一直享受现在的荣华富贵,就必须争只眼闭只眼,继续笼络住李景天。
不管他在外面玩成什么样,外面的女人又如何闹腾,自己只要坐稳李太太的宝座就成。
再者阮真如出身工人家庭,当年能那么轻而易举拿下李景天她就知道,自己能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东西,有一天也会被他人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