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风流(五)(2 / 2)

我主荼离 偷袭点 2050 字 9天前

轰的一声,灵魂出窍。殊羽瞪着眼睛,仿佛感观全部失灵,只剩下嘴唇上又凶又重的触碰,除此之外,他唯一能看到的就是荼离闭着的双眼,和眼下浴火似的赤色面纹。

不过失神只在刹那,殊羽回过神后拼命推拒,然而他右手被荼离禁锢着,另一只手压在二人胸膛之间,一来一回竟使不上力气,更要命的是,身体忽然发生了异样。

嘴唇上的痛觉传来,殊羽发狠咬了他一口,血腥味于口中弥漫开来,荼离在他唇上舔了舔,才慢慢放开他。荼离垂眸看着他,气息未平,他仍拽着殊羽的右手,因着用力,指尖都有些发紫。

他闭了闭眼,沉沉道:“你感受到了吗?我长大了。”

殊羽大口喘着粗气,额头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荼离嗤笑着放开手:“是喉结,也是我的命。你只要用力就能捏断我的喉咙,算是我为自己的失礼赔罪,可即便如此,我还想得寸进尺些。”

“你……你究竟……”殊羽吃力道,“究竟想说什么?”

荼离往前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只有一方痴心妄想,你要不要听?”

怀里的殊羽不住颤抖,再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整个瘫软下去,荼离终于觉察出不对劲来,抓着他的胳膊焦急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殊羽难耐地咽咽口水,吃力地将酒坛扫到地上:“酒里……酒里有毒。”酒坛坠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于寂静中分外刺耳。

“有毒?”荼离仿佛被人打了一棍似的,一瞬间手脚冰凉,“你等着,我去喊神医。”

“不要!”殊羽死命拽住他,有气无力道,“先别叫神医,你……你将我扶到床上。”荼离依言扶起他,搭着殊羽的手腕轻轻一切,脉搏紊乱。殊羽靠在他身上,欲言又止道:“将烛台熄了。”

荼离心虚不敢不从,即便是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殊羽灼人的体温,他刚将殊羽安顿在床上,门却忽然打开,紧接着有什么东西被扔了进来,门又被再次关上。

环环相扣。

日你十八辈祖宗!

荼离这会子整个人都跟个爆竹似的,一点就炸,如果殊羽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必定血洗了这座金玉琉璃宫。

“有了有了!”他顾不得屋子里多了什么东西,只连忙拿出血髓草,掰下几片叶子塞进殊羽嘴巴里,“也不知道如何服用,你嚼嚼咽下去!”殊羽靠在床头费力点头,整张脸红透,眼神迷离,跟喝醉了一样。

趁着殊羽服药的功夫,荼离往门口走去,漆黑中并不影响他视物,不过等他看清楚地上躺着什么后,突然就明白了。他一把捞起昏迷的裸/体女子,二话不说将她塞进屏风后的浴桶里头,顺带着撩了件衣裳盖到她身上。

殊羽透过床幔看过来,问:“谁?”

“清越。”荼离答,接着走回他身边,坐在床沿上啧了一声,“非礼勿视,你别往那看!”

殊羽仰起头,燥热难当,他艰难地扯开外衣,窘迫道:“你……你别看我。”

“偏看!”荼离索性鞋子一脱爬到床上,双手抱着小腿下巴抵在膝盖处认真打量他,眼前的殊羽衣襟半敞,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膛,再往上是修长的脖子,脖子到耳垂一片粉红,喉结上下滚动勾魂摄魄般,连累着荼离也咽了咽口水。

屋子里氤氲着暧昧的旖旎气息,荼离突然双手撑着床,挺身扑过去一口咬在了殊羽的喉结上。

“啊……”殊羽发出一声难堪的闷哼,他紧紧咬着嘴唇,抬手拽住荼离的头发,死命往后一拉。

“嘶。”荼离吃痛,却得逞般笑起来,“感觉如何?”

“血……血髓草……”殊羽断断续续道,“似乎并没有作用。”

“自然无用。”荼离低头往殊羽身下看了看,忍不住发笑,“你中的不是毒,是春/药。”

身上的反应殊羽一清二楚,他自然能料到,可当他顺着荼离的目光看过去时,顿时羞窘得无地自容,他慌忙往下滑了滑,试图掩盖不合时宜隆起的地方,奈何只是徒劳。

殊羽索性撇开头,问道:“清越她?”

“被人打晕了。”荼离道,“酒里头下了春/药,清越又赤身出现在我屋子里,接下来该发生些什么不言而喻。”

如果殊羽没有出现,如果那酒是自己喝了下去。

“会是谁?”殊羽暗暗想了想,“思齐?”

荼离点点头:“知道我在后山藏了酒,又跟我结仇的,也就他了。”

想想又觉得可笑。

“不过他究竟是跟我有仇还是要报恩呐?”荼离笑道,“可怜我孤苦伶仃五百年要给我破个处呢?居然还把自家公主送了过来,这手笔也忒大了些。”

“你……你还笑得出来!”殊羽深深吸了口气,脑中一片混沌,再这么下去神志怕是要失常,然而更可怕的是自身体里泛起的一波又一波浪潮,让他忍不住战栗,手也不觉往下移了过去。

殊羽斜眼看看荼离,命令他:“你走,别看我。”

明明是一声冷言抗拒,荼离却跟受了蛊惑似的,他心乱如麻地往前爬了几寸,紧接着,在殊羽震惊万分的神情下一把扯开了他的裤腰,伸手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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