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后连声说:“是是是……!”然后倒退着出门,没用一分钟,房门被再次打开,两个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高挑女人走进来,房间内瞬间充斥着劣质香水的闻到,鲁临平甚至被香水刺激到了,重重的的打了个喷嚏,感觉脑袋稍微清醒一些。
他自然知晓葛博文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有心的要抵制,但大脑却不受控制,人在这种状态下自身的意志力大大削弱,自制力也几乎是不复存在了,于是乎,其中一名白大褂的女人挨着他坐了下来,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放在他嘴边。
纤纤玉指,手指纤细而又修长,指甲盖涂着很是艳丽的颜色,捏住酒杯就这么轻轻的一握,鲁临平却感受到了身体一紧,有些情不能自已了,抬头打量了一下,只见葛博文与另一位已经进入了摸索阶段。
长细脸,头发染着淡黄色,眼睛大大的炯炯有神,鼻梁很高,嘴却娇小,涂着粉色,让人看到后感觉很不自然,但却倍增性感,她贴的鲁临平很近,让鲁临平能清晰的感觉到突兀,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就异常起来,鲁临平再次拿餐巾纸擦额头密密的汗珠,却被眼前之人一把夺过去,她撩起自己身上的衣服,轻轻的在鲁临平额头上擦拭,很轻柔很舒服。
葛博文显然很不满意鲁临平这边的进度,他已经拥着怀中之人走进了里间,房间内只剩下鲁临平二人了,身后的墙角处,就是一张沙发,鲁临平感受着眼前白大褂女人的魅力,感觉身体内有股要决堤的洪流,他想到了那句“要疏不要堵”的话,想着是不是也借机会排泄一下。
女人并没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架起他的胳膊把他扶到了沙发上,她们已经对这样的事没什么概念了,这就相当于一份再也平常不过的工作,她只需要按部就班,按照流程进行一遍,出门就可以去领钱了!
所以她巴不得趁着对方酒醉,速战速决,快速完事。
至于对方是谁,好人还是坏人,与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宽衣解带,而鲁临平则半推半就,象征性的推搡几下,也就没有了下文,此时此刻他心中所有的坚守,都是个屁;人活这一辈子,为什么要被他娘的条条框框给圈起来,让自己活的这么累?为什么不能尽情的放纵一次,做点出格的事?
想到这些,他便感觉心安理得了。
放弃了所有的挣扎,静待接下来事情的发生,他感觉自己真的醉的,所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但人就是这么悲催,好不容易打算尽兴一次,却也不能成形,这次坏事的是欧阳冬,他先是在门口与人理论,被挡在外面不得擅入,然后就是一脚踹门,便看到了昏暗灯光下沙发上的鲁临平,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而那个女人,半跪在地上,正要低头去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