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稳了些,阿丑才睁眼看了,覆在他腿间的手还没离开,轻轻滑动着,又是令人轻颤了,流了少许白浊液体。
“还挺多的。”这话一出,阿丑本就平复的胸膛马上燥热了,还热着的面更加滚烫了。伸了手臂,捉住那只乱动的手,“别………王爷……别了………”
“可是快活?”那只优美白腻的手没再滑动了,倒是摊开手掌,掌心满是黏稠的液体,正缓缓滴淌,落了被褥上。
快活么?阿丑不知什么是快活,这滋味是快活的,可也令他害怕。二十年来都没有过的感受,对他来说是陌生的。可也令人沉溺了,让人飘了空中,落了软软的绵榻上。脑子里一瞬间空白了,像是要窒息了,突然间又喘过气来。那逼迫侵蚀的滋味袭着身子,传遍四肢,深入了骨髓,颤颤微微的。
“你快活过了,本王还忍着呢!”殷子湮拿了快布巾子擦了擦手,动作轻缓,就是怎么也擦不干净。阿丑见此,动了动身子,接过布巾子,仔细擦了他的手,指缝里都擦得干干净净的。就是这手还有些别的味儿,阿丑微微则了头去,刚刚这手还摸了他那处,沾了他流出的东西。
“阿丑………去打水给王爷净手………”他被殷子湮环抱着,一动身那臀后就摩擦了炙烫的硬物,他还道是什么东西硌着他。朝了臀后摸去,这一摸就摸到个坚硬发热的长物,捏了捏还有些软度,是光滑的,皮肉细腻得很。
“你………罢了………用手吧!”只听一声喘息,那人就这么躺着不动了,半睁着眼凝望了阿丑。
阿丑低头一看,这活儿男人才有,好几回王爷都这样了,硬着也烫着,他不知是怎么回事。现在要再说不知拿他真是蠢到家了,前一刻他不是才这么过的么,被那冰凉的长指一摸,就发热发烫,胀痛发硬。他是怕着的,可王爷一动手,他就舒服得发颤,湿了王爷的手时,还以为自己尿了出来,吓得他不敢喘气了。
那活儿流出了那些东西,身子是快活的,颤栗的,那是他二十年来从来没有尝过的快活味儿。
现在王爷必也像他刚刚一样,痛得厉害了,也肿胀得难受,是需纾解的。王爷用手帮他弄了,他就不疼了,还快活了。现在也是要他帮着王爷么?王爷也会快活了?
“你再呆着,本王可不饶你了………”殷子湮半躺着,就等着阿丑为他纾解欲望了,而阿丑就呆着看他那活儿,眼 都没转一下。
“王爷…………”阿丑喃喃开口,低沉的男声不如平常那样清亮,沙哑了些,透点磁性,有点诱人的味儿。
躺着美丽男子打开眼皮,凝视阿丑红润厚实的嘴唇,缓缓笑了,眼光诡魅无比。拉过阿丑,亲了亲他的唇,轻声道:“用你这儿来,含住了,好生伺候它。”
阿丑不懂是何意,盯着那挺立的物体,想不通了这活儿还要用嘴来含住么?王爷还说了好生伺候它。
下榻要去打水的阿丑没去成,现在就爬在殷子湮的腿间,正凑过去,慢慢张了嘴唇。可眼中的这东西,太大太粗了,含了嘴里该怎的伺候?
“张嘴含了,细细舔了,给本王好生吸着。本王快活了便罢!若惹得本王不好受,今日你可要受痛了。”
阿丑其实不怕王爷责罚,也不怕皮肉之痛,只是若是合了王爷的心意,王爷快活了,那他也是欣喜的。
粗状的长物直挺挺地立着,肿胀得发紫了,皮肉红红的。阿丑没想王爷这活儿竟是如此雄壮,硬起来了还比自个儿的大一圈,他怕含不住,只先伸了舌头去舔,弄。
舌尖舔着的硬肉没什么异味,刚刚沐浴过,现在残留淡淡的香味,清清凉凉的。阿丑躲着那上头寻来的目光,用手拨开了乌黑的毛发,将整个坚,挺的长物含了口里。照着王爷吩咐的做,细细舔均匀了,轻轻吸着,可现在还吸不出什么来。
“该是好生调教你了………还挺会勾人的………嗯………”上头的人喘着气,声音缓慢地很,断断续续。阿丑晓得王爷是舒服的,更加卖力了,口舌发酸了,也没停下来。
王爷让他快活了,他自然也想王爷快活,也想王爷舒服。
舌头努力卷着发胀的东西,深深吸附着,努力想吸出那白浊的液体。口里的物体流出了那东西,王爷就是真正快活了,阿丑都晓得,毕竟他才尝过那销魂的味儿。
就在舌头卷着的东西越发肿大之时,王爷喘得更激烈了,一只手按住阿丑的肩头,腰身听挺动几下。轻声抽着气息,静静不动了,等了好一会儿才从阿丑的口里退出来。
从阿丑嘴里滑出的物体没那硬了,开始发软了,那上面湿淋淋的,沾着白浊水湿,颜色也没那么深了,自然也没刚刚那样狰狞粗壮。
“咳咳咳………”阿丑咳嗽着,刚刚王爷发了狠地冲撞了喉咙,气息都憋着,呼吸难受,喉咙里还火辣辣地疼着。现在喘过气儿了,嘴里满是腥味儿,可他又不能就这么吐了地上,不知怎么办,只好咽了喉咙里,吞下肚了。
殷子湮只见他喉结一动,似乎吞咽了什么,再看他舌头舔了嘴边沾了白液,还怕舔不干净了。一遍遍勾着唇瓣,那鲜红的软柔清亮着,湿润着,殷子湮眼神一暗。猛然捉过阿丑,压了身下,狠狠侵占刚伺候过他下,体的嘴唇,手掌托着那紧实挺翘的臀,指尖探了臀缝里,按压着抚摸。
“王爷………脏………”阿丑是用尽了气力推开压着他的人,他的嘴里满是腥味儿,那东西难吃得很,他可不想王爷尝了。
“本王不怕了脏………听话了………让本王好生亲亲………”阿丑嘴里的东西不就是他自个儿的?他何要嫌了有味儿?收回了放在阿丑臀上的手,殷子湮认真地亲着唇下的软柔。
亲着亲着,他腿间的东西又不安分了,又得苦了阿丑。
夜深沉着,军营离本是静的,就只有这清王殿下的营帐里灯火亮着,隐约还有些男子的呻吟。不太真切,还有细细的话语声,天快亮的时候,营帐灭了灯火,真正安静了。
安静不了多久,又有动静了,巡视的士兵往那营帐看了,原是请王殿下要起身回城了。只是不是昨日的丑面男子去打水,而是叫邢风的侍卫伺候,也不知那丑面的男子干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