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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然掰着指头算着日子,这一天总算是到了周末,天还没亮他就醒了,在家里将自己收拾一番,又等待了好一阵子,约莫着林安该睡醒了,他就赶快驱车来到林安住的地方。

开门的是小白医生,他一见到了师傅宋承然,又兴奋又紧张,足足在门口站了半分钟,才恍然回过神,“宋医生,请进请进。”

宋承然点头回应,小白医生有些激动,邀请他进来就想给宋承然泡茶,还没开始动手呢。赵美丽慵懒的声音就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小白,你到哪里去了?……不记得老娘我每天早上起床都要跟你干……”

小白医生一听,接下来的话语肯定是不能播的,他连忙对宋承然说了一句“抱歉,请自便下。”

然后火速跑到房间里去,门一关,里面就慢慢地开始传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宋承然眉毛微皱在一起,脑子还没反应出小白医生跑那么快的原因是什么。转过头就看见林安虚虚地倚在房门口,揉着惺忪睡眼看着他。

宋承然顿时眼角微弯,轻轻张着嘴唇,声线醇厚,“该回家了。”

林安揉着睡乱的头发,瘪着嘴一副睡不饱的模样,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猴急,早知道就跟宋承然说下午再搬家了。

林安的行李早就打包好了,宋承然只需要将行李放进车子后备箱,再把林安一起载回去就好了。

走的时候,赵美丽和小白医生的房间门还关着,林安觉得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就在手机上发消息说她走了。

一路上,宋承然都在偷偷地从后视镜里看她,林安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她有些不满地撅起嘴,“我只是暂时回家,你要是惹我不开心了,我就搬走再也不回去了。”

宋承然点头,神情无比严肃,表示他会很听话。这么好的老婆,他再也不想错过了。

一路驱车到家,宋承然在门前的时候说了一句,“我有个礼物要送你。”

“是什么礼物?”林安心下一喜,她这几天收礼物的几率急剧增长,她也不推辞,兴奋地搓搓手等待宋承然把礼物呈上来。

宋承然浅笑着,没有立即表明是什么礼物。拿出钥匙开门,门刚开了一条缝,就见到一个小小地身影在门口晃着,林安把门开大些,就见一只小狗十分雀跃地跑过来。

林安定睛一看,竟然是那条在医院后花园的小流浪狗。它已经被洗净,露出原本白色的毛,如今正开心地在她脚边围着转。

“哎?”林安立即蹲下来怜爱地摸着小狗,小狗也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指,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就是宋承然给她准备的礼物。

宋承然和小狗混熟了,他就把它带到宠物医院去了。小狗除了有点皮肤病,身体瘦巴巴的之外就没什么问题。因为治疗皮肤病,小狗身上有些地方被剔掉了毛,露出粉红色的皮肤。

他给它吃好喝好,带回家两天了,就等着林安今天过来给小狗取个名字。这两天,宋承然一直在肖想着林安见到小狗时的欣喜,和对小狗围着过来舔他和满地狗毛的恐惧中度过的。

不过,林安喜欢就好了。

他早就注意到林安在医院为这只小狗跑上跑下,那个时候他就决定要将小狗带回家了。

她很开心,笑的像是一道阳光,直射进了他心里皱襞的最深处。他突然觉得,扫了两天的狗毛是非常值得的!

林安逗弄了小狗好一会儿,还因为它的毛色给取了个名字:汤圆。

林安冲着小狗叫了好几声汤圆,小狗使劲摇着尾巴,好似已经接受这个名字。

宋承然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自己将林安的行李搬进来,一件一件地归位。

……

当晚,林安洗澡后,果然披着那件浴衣出来了,全身白嫩,皮肤又因为沾了水汽而显得粉粉的。宋承然故作镇静地扭回头,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绷紧唇线把睡衣纽扣一粒粒扣上去。

他对着又准备去逗弄汤圆的林安咳了一下,暗示着时候不早了,“林安,该睡觉了。”

林安知道自己该英勇就义了,毕竟宋承然每天憋着一股劲想上她。

林安被宋承然半拉半就地扯到房里去,刚关上门就听见汤圆在房门外刨着门,宋承然开门淡淡地看着它,如此压迫的气场不是盖的。汤圆委屈地垂下耳朵,原地晃悠悠地转两圈,就跑到客厅地地垫子上躺着了。

林安问他,“汤圆怎么了?”

汤圆趴在垫子上,黑漉漉的眼睛颇为委屈地看着他,宋承然眯眼,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它也要睡觉了。”

林安一听,就不再挂念着小狗,就叫着宋承然进来干正事。

宋承然一进来就搂着她,把她抱到了床上去。林安害羞地半推着他,却不用力,“你得把我伺候好了。”

宋承然那两片常常紧绷的嘴唇,正轻柔地含舔着她的耳垂。就是因为珍惜,所以才舍不得用力,只用轻柔力道慢慢跟她周旋,“我会的。”

一双手指轻轻穿梭在她的发丝当中,温热的指尖轻轻触碰着发根,林安的胸口一热,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了。

“我很想你。”宋承然的眸子里黑漆漆的,却满是深情。他说话间呼出的热息一直扑到她的脖颈上,林安心头划过一丝暖意,他现在简直温柔至极,透着情人间自然的亲昵,让她感受到自己深深地被爱着。

明晃晃的灯光让人的所有情绪都无法藏匿,林安让他关了灯,等周遭都变成黑暗之后,她才觉得安心许多。

宋承然回头地时候,就看见林安已经自己脱了衣服,拿起被子遮挡住那美妙的春光。

宋承然心头一动,过去压向她,迅速压下来的嘴唇含住她用力吸吮,直到快要麻木了他才转移了阵地亲吻她的颈侧,又将鼻子贴着耳朵,将铺在枕头上的头发用力的嗅,又往下贪婪的啃噬着她锁骨,他的喉结随着每一次加重的亲吻而上下滚动。